公子席随后拱手说到,“诚,今日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为兄乏困,想要回去休息了。告辞。”
“兄,再等等,这事是诚没办好,诚理所应当向你赔罪,不如今晚留宿这儿,让诚也好聊表心意。”
“你这地有太多想杀我了,我实在不敢留,告辞。”
“兄!我们好歹是兄弟,你这样走了,岂不是太不给我面子吗?”公子诚却又执意挽留。
公子席又说到:“好好的一场宴,本来可以高高兴兴相安无事的,偏偏滋出这样的事来,真是扫兴。诚,就为你这句“兄弟”,为兄便教你一回,一而再,可恕;再而三,不可活。你前时看人的眼光就不准,也该改改了。”
小窑抬头,为此时公子席脸上那一脸横亘的霸气而心折。
一而再,可恕,指得是前次公子诚所设埋伏与当下的行刺,他都可以继往不咎。
而再而三,不可活,便是指若公子诚再不收敛狼心野心,仍要犯他,他必定是要还击的了。
“兄教训的是,诚领教了。兄慢走,怒不远送。”公子诚此时折下了脸来,作揖恭送,虽然似有不甘,却又自知拦不住,便不敢动作。
“小窑,我们走罢。”公子席回首,对小窑说到。
小窑冲他点了点头也不多话说,乖巧的跟着他走出了大殿。
“席兄,我们快些回去吧。”才挨近马车,小窑这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说到:“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快完结,这公子诚必定会在我们回去的路上设下埋伏谋害你的!”
公子席点点头,“你跟我想到一块块了,所以……”他弯了弯嘴,“我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