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以牙还牙般俯身在他耳旁,冷声出口。
带着她自得的冷傲和不屑,随即她伸手狠狠的推开了凤君慕。
抬头看了眼用怪异和嘲讽目光盯着自己的那群女人,簌歌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余光瞥了眼还在门口张望的黑衣人,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沈雅茹南馥雅这该死的两母女,竟然派了这么多人跟踪监视自己,如果不能在这个宴会中不知不觉的消失。
她怕是会被他们带到一个陌生地方关了起来的吧?
等到南珞飞在医院将继承权交给她们母女时,才会放过自己吧?但是,她可不这么认为!这对心如毒蝎的母女,该是巴不得她能随着妈妈魂归西天,这两人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目光落在铺着一席修长洁白桌布的餐桌上,簌歌计上心来。
簌歌走到餐桌上,伸手一把抓起桌上那些看上去奢华高贵的刀具,她目露狠意的落在门外那群注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黑衣人,抿嘴轻笑,她低头看着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刀,轻握在手心。
簌歌对着那群目光灼灼注视着自己的黑衣人扬起抹冷凝邪妄的笑意,她握紧手中的小刀,就那样狠狠的往自己的大腿上刺去。
“啊!”不知道是哪个人看到了地毯上的血迹,才抬头往血迹漫延的方向看去。
然后就见到的那血液是沿着簌歌若隐若现的大腿上滴落流下的,悄悄的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漫延开出一朵朵妖冶诡异的血红花朵。
“方簌歌,你还真狠得下心。”凤君慕看着那明晃晃的刀锋在那个噙着冷艳笑意的女人腿上落下时,眸光倏然一暗,推开重重人群走了过去。
“不狠得下心,我怎么能报复那些想我死的人?”方簌歌看着走近自己的凤君慕,不为所动的扬了扬嘴角。
那冷漠无情的话语,真像来向人间索魂的罗刹女。
现场立即有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凤君慕薄厚适宜的唇瓣此时紧紧的抿着,他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头一次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烦闷感。
是什么?让她这样仇视这个世界?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这样自虐是为了引起我注意的另一种手段么?”凤君慕俯身一把抱起簌歌,穿过重重围观的人群出了宴会门口。
簌歌淡淡嗤了一声,没有回话。
在凤君慕的怀抱中,簌歌看着守在门口的那群黑衣人焦躁烦闷的神情,不由勾唇一笑,不屑的扬眉。
很好,计划成功了。
那群黑衣人看到抱着簌歌的那人是凤君慕,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上前抓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凤君慕抱着走远。
凤君慕在商界上的势力已经漫延到黑道这边,他们还不想因为那些钱得罪这种大人物。
簌歌没有情绪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暗沉,最终浓缩成一个不可触及的黑点,沉到了谷底。
“呼”她终于松了口气,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黑衣人满意的笑了笑。
可是,下一刻整个人就被凤君慕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扔进了车里。
“凤君慕!你要干什么?”簌歌挣扎着要从车里面出来,只可惜车门在划了一个优雅的弧线之后,“彭”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紧接着一边的车门也被打开,凤君慕随即从一边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