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警服的几人走了进来,“慕先生,你没事就好,现在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
他点头,办案的民警才仔细分析,“从作案手法及犯人的身手来看,几人是经过专业训练,也就是说要么是云小姐得罪了人想要置她于死地,要么就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比如偶然撞见或者得知了不法分子的秘密,这段时间,云小姐最好不要独自出门,夜深时最好不要出门。”
云初夏两眼惊愕,她得罪的不过是乔洛母女,怎么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事。
深夜中,脑子里浮现出的全是那惊险的一幕。云初夏看着有人举着刀子落在了慕西何的身上,她睁大双眼想要尖叫,可是无论怎么都发不出声。直到最后她见着全身是血的人倒在了他的面前。那惊恐的叫声才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手上有暖意传来,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摇着她的胳膊在她的耳旁叫着她的名字。
阖着的眸子猛地睁开,趴在床上的女人抬起头,夜色之中,有一双深邃璀璨的眸子正深深的凝着自己。
“别怕,我在这,只是做噩梦了。”他低低的嗓音很是让人安心。
云初夏抽回了自己的手,这才发现全身都是冷汗涔涔,想到梦里的那副画面,她整颗心都是后怕。
明明只是一场梦,可是她却觉得似乎是那般的真实,仿佛就像是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般。
“我吵醒你了。”她看着黑暗中的那双眸,轻声道,“对不起,你继续睡吧,我去洗把脸。”
第二天醒来,一早就去了外面买早餐,等她提着早餐回来时,病房里已经出现了一名女人。
乔洛抿着唇,眼里是一片涩涩的心疼,“西何,医生说有没有什么大碍?要不我们转院,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生这样的事。”
慕西何只是冷漠的看着女人的脸,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会找上了她这个替身。
“这样的问题你不觉得有些多余?乔洛,昨天的事我不希望再一次发生。你以为那几人没将你供出来我就不知道是你?之前是我负了你们母女,昨天的事我会当做不知情,以后若是在发生,我是不会念在慕念绾的面上。你这样做,就等于是自掘坟墓。”
乔洛的身子一僵,心里面泛着疼。指甲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掌心,“她出事你就怀疑是我?有本事你就找出证据来。慕西何,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她站起身就离开,打开房门毫无征兆的跟站在门外的女人碰了个正着。她狠戾的剜了女人一眼,“云初夏,别以为你现在赢了,这才只是个开始。你以为他多在乎你,还是拿我没辙。不是他不敢,而是他舍不得。”
她看着女人那狰狞的怒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完了?没事的话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将手里的早餐搁在一旁,她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转身就坐在了沙发上。
慕西何瞧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有些委屈的低垂着眼眸,“你就是这么照顾你救命恩人的?我手受伤了,喂我吃东西。”
她斜睨了他一眼,“右手伤了还有左手,难不成左手也废了!”
眼里有狡黠的光芒掠过,他抬头咧着唇笑着,“想跟我时时刻刻在一起就直说吧,没人会取笑你。你就是巴不得我在医院多待几个月,然后宽衣解带寸步不离的伺候我趁机占我便宜?”
一个月过去,慕西何的伤势也基本恢复。云初夏将东西整理好之后就有佣人收拾着。
浅月湾别墅。
车门打开,男人就伸出手,不耐的看着女人,“眼尖一点,没见着我需要人搀扶?”
云初夏不情不愿的上前,男人的手臂就横了过去,一把就将她给捞在了自己怀里,将身上大部分的重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皱着眉,一脸鄙夷,“慕西何你是男人,别装的跟一个女人似的。”
他眯着眸一笑,金色的阳光将他的一张脸衬托的越发的耀人。“我是伤员,怎么着,难不成你还要跟一个伤患计较?”
初夏自然知道他没脸没皮时就是一地痞无赖,在争执下去也不过是多做口舌之争,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搀扶着他进了屋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