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天的事,高崇阳只字未提,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放下转为慢慢来了。
其实我和高崇阳恋爱已经快半个月了,虽然这半个月不是我昏迷就是他不在。
“你这姑娘有双重性格。”
他两手交叉在腹前,说。
“怎么了?”
我抬头看他。
“看你现在一副温柔地样子,真难想象那晚会做出那种事来,还会和Bertha抬杠。”
我不可置否,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原来就是这个。他嘴里的Bertha,大概就是他的前女友吧。
“对了,要不要通知下你的家人,我记得你只有一个妹妹吧,和阿姨关系挺不好的。”
他居然连这个都调查清楚了,但转念一想,对方是高崇阳,又觉得情理之中,我放下筷子,面带请求地看着他:“不要吧,我怕他们担心,我也快好了。”
“那就依你吧。”
他也没再坚持。
高崇阳那天下午对我展示出了从未有过的关怀与照顾,整整陪了我一个下午,途中还给我聊了很多地方的见闻,前后反差根本不像同一个人,到日暮时分他才起身回家。
待高崇阳回家,我向护士打听到大概还有半个月我就能出院了,讽刺的是,和高崇阳谈恋爱的这段时间,我就没有顺利过,先是独守空房,再是生病住院,时达20多天不说,还在额头上留了一道疤,不禁苦笑,他还真是我命中克星。
在医院里实在无聊,恰好液也输完了,于是我随意披了一件衣服,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