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来和我套近乎,这么一想,我释怀一笑,握住她们伸过来的手,说:“我叫白小鲽,还请多多指教。”
我们三相视一笑,郑重地握了握手,这时,正好看到高崇阳走了过来,吴盼和霍达达互相看了一眼,慌忙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高崇阳看都没有看Bertha一眼,Bertha也算高傲,表面看上去,两个人还是像关系不怎么亲密的上下属。
“刚刚那两个。”
高崇阳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吴盼和霍达达一眼,两人心虚地怂了怂头,假若无人地开始小声聊天。
“你竟然会交朋友,我有点意外。”
“是她们来找我的,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去看窗外。
高崇阳伸过手来把我的帽子拿开,一边说:“嗯,这样比较好。”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飞机也正好起飞了,巨大的轰鸣声悄然而至,打断了所有人的谈话,我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失重带来的小小心跳,待重新睁开眼睛时,地上的植物已经越来越小,转眼之间,我们从一个百花缭乱的世界来到了空阔辽远的无边世界。
飞机平滑地翱翔,复活节岛离智利相对较近,因此,我们主要还是在智利度过假期,只是两地距离毕竟很远,中间还要在巴黎转一次,可谓说旅途疲惫,一开始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后来随着天色渐晚,整个机舱里都安静下来,我本来话就不多,高崇阳也是属于看心情说话的人,我们交流不多,嘘寒问暖却一样不缺,立马收获了不少对晒恩爱愤愤的眼神,只是这些眼神都冲我来,高崇阳人再荒唐,也是他们的上司,老总的儿子,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就代表着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