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为这莫名其妙的状况,以及自己命运里受的这些委屈。
我真的是伤病体质么?这几个月来,光是头部,就受了三次伤,还是要命的险境,就遇到了两次,想来老天还真是不打算放过我。
一这么想,我哇哇哇的哭的更厉害了。
不远处的高崇阳从丛林里走出来,一脸不解地看着这一幕,一只手里提着一只硕大的烤鸡,另一只手用手机照着明。
哭了好一阵子,我才发现好像有微微的灯火,于是偏头一看,看到高崇阳一脸呆然地看着自己。
我们两人一蹲一站,表情都相当木然,时间静默了两秒。
我慌忙抹了一把眼泪,天啊!!太丢人了!我在做什么?!我今年几岁了?还在这么哭闹!!!
“你.”高崇阳强忍住笑意,“哭什么?”
“没。。没有。。哎呀,刚刚我没哭,你看错了。”
我羞的整张脸都红了,连忙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站起来慌忙就要走。走了两步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哦?你没哭?”
这家伙将手机晃了晃,邪魅地笑了起来,然后,在我的注目下,他从容淡定地打开视频播放器,在播放器里,一只瘦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女生,穿着洁白的羊毛毛衣,紧身的牛仔裤,脚上拖着一双拖鞋,全身蜷缩在一起,像个三岁的孩童一般对着天空嚎啕大哭,那样子既说让人怜爱却有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