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最害怕的是,那晚我被高崇阳下了药,并不知自己有什么表现,后来他对我做了什么。
想起都是阵阵恶寒,我抱了抱手臂,将这件东西藏起来。
幸亏收到包裹的是我本人,而不是陆季,不然看到这种东西,他就算不问,心里也会起疙瘩不好受。
我气的要死,真想通通把他那些名贵的东西一起给扔进垃圾桶里!
想了想,实在是寝食难安,我决定给高崇阳打个电话,他这招来的莫名其妙,看完三件东西,我非但没搞清楚,反而更无从下手了,给他打个电话,至少可以探探他的口风。
当年我还是留有高崇阳电话号码的,甚至以前我那个手机,都是他送给我的,然而现在却不相同,为了逃避他,我把手机扔了,联系方式自然早就断了。
他的号码是多少来着?
我想了想,竟然想起来,手拨键盘,都是熟悉的味道。
按完一串号码,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按下了拨打键。
“嘟.嘟.”
空气凌结,我在焦躁但又沉闷的气氛中,等待着对面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嘟.嘟.”
电话的声音,像夏日暴风雨前空气中的微小尘埃,缓慢漂浮亟待狂风暴雨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