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我记得。”
没想到他竟然记得,我吃了一惊。
“小姑娘现在已经好了吗?”
没想到对面爽朗得笑了。
“医生,您真记得?”
我确认了一遍。
“记得记得,当时姑娘跳海,这么漂亮个小姑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晕,难道白小蝶当时是为情所困,跳海自杀?
再加上长得漂亮,难免给人深刻一些。
那这事就和三婶没啥关系了,我得去问问陆季才对。
但这和白小蝶日记里得说法,有出入啊.
“医生,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现在想起来惭愧,也谢谢您得大恩大德,想请您和家人吃一顿饭。”
“这倒不必了,这是医生得职责嘛,况且,今天我家儿孙团聚。”
这我也不好再邀请,只得说:“那下次有机会,对了,还想问问,当时是谁送我去得医院,您还记得吗?”
“这.”
这就太考验记忆力了,那边沉吟了片刻,道:“我只记得好像是个渔民,当然,现在C市又有了翻天覆地得变化,他们以前都住在沿海,水性好,所以才能把你救出来,但现在,不知还在不在那儿。”
我叹了一口气,年代这么久远,能问到这些信息,已经很不错了,于是又说了些祝身体健康之类的客套话,然后挂了电话。
“姐,又进展吗?”
白小澈问我。
“哎.”
我长叹了口气。
“没事,慢慢来。”
“嗯,”我点点头,“走,去沿海。”
海岸线这么长,住户这么多,我怎么一个一个问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