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我不能再让糖糖伤心了。”宫小玲像是喃喃自语。
说着拨通了沈糖的电话:“喂,糖糖,我有点急事已经打的回家了。你不要找我了。”
沈糖狐疑的挂上电话,对着南夏耸耸肩,“小玲说她先回去了。”
“回去了?不是说晚上还有一场酒战……”南夏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捂住嘴巴。
丁一一听到‘酒’字耳尖就变得特别灵敏:“什么酒战?”
“不就是接风酒宴么?准备了好多五粮液。”秦淮风早就打探到丁一唯独就好这一口酒。
接机大厅,顾行南早就等在那里,福伯站在他身后。
顾行北没料到顾行南回来接他们,只怕说漏了嘴,赶紧先问道:“行南,晚上接风用的五粮液备好了没?”
顾行南有些莫名,“有啊,酒窖里至少还有两厢。哥哥,糖糖我可想你了。糖糖,陪我吃饭好吗?”
沈糖抵挡不了顾行南那张人物无害的脸孔,尤其是比例接近完美的犹豫眼眸,总是能让沈糖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沈糖不由自主的点头。
见状,顾行北和秦淮风不约而同的扬起嘴角,就连丁一也没有出言阻止。
傍晚十分,众人在晚霞的辉映中来到顾家。
顾远东去外地出差,要后天回来,顾宅中就没了约束。
闷闷不乐了好几个月的顾行南,今天笑的特别开心。
速来滴酒不沾的他也因为亲友的到来,浅浅的喝了小半杯,要不是沈糖担心他的身体拦着不让,恐怕也是要加入顾行北和丁一的拼酒大战中。
“丁先生,要和我比试酒量就必须要有赌注。”顾行北在台面上摆出一排五粮液,气势汹汹的说。
丁一不屑而笑,解开了领口的一粒纽子,“丁一我活了五十多年还没遇到酒量比我好的人!顾行北就算你比我年轻,比喝酒也一定比不过我!”
“好,如果我赢了你就不许阻止在国内期间我和沈糖的接触。”顾行北伸出手掌。
“好,如果你输了就不许再出现在小姐面前!”丁一也伸出手掌。
两个男人的掌心重重握在一起,达成了协议。
“太棒了!他中计了!”秦淮风和南夏激动的抱在了一起庆祝,只有沈糖扶着额头看他们的闹剧。
早先时候,秦淮风就命人向顾行北的五粮液瓶子里兑了一半水。
顾行北喝稀释过的,丁一和纯的,谁胜谁负不言而喻。
可丁一却没有想到秦淮风还有这一招,见顾行北连喝了七八杯都脸不红气不喘,竟然出现了一种久逢知己千杯少,英雄惜英雄的感触。
很快,品酒比赛就进入了白热化,丁一和顾行北都扔掉了拇指大小的小酒盅,改用吹喇叭式的整瓶豪饮。
一众人都看的心惊肉跳,顾行南从没见过有人会这般豪气云干的喝酒,竟然也拿起酒瓶跃跃欲试。
“行南,别做傻事!”秦淮风抢下顾行南的酒瓶,后者露出委屈的模样。
南夏看见倒在桌上的两只空酒瓶,已经从一开始的兴奋雀跃变得焦虑不安,甚至开始劝酒。
“糖糖,我劝不动,你快让他们住手!这酒一瓶就是一斤,52度的五粮液这么牛饮会出问题的!”南夏看见顾行北和丁一的脸色都从最开始的通红变成了现在的惨败,额头满是冷汗,就知道他们都有一些轻微的酒精中毒的症状。
沈糖先去拉丁一,“丁伯,不要勉强喝了。”
“不,小姐,丁一一定要把这个粘人的苍蝇赶走!”丁一喷出一股强烈的酒气,几乎就要将沈糖熏晕。
沈糖再去劝顾行北,发现顾行北的面色比丁一要好一些,身形却有些摇晃。
“顾行北,别喝了,你们都醉了!”
顾行北握住沈糖的手心,坚定的说:“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我顾行北不会输!”
秦淮风听见顾行北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受控制,悄悄检查了他的酒瓶后骇然大惊。
那瓶兑了水的五粮液早就被喝光了,现在顾行北喝的是真真的52°的纯五粮液!
“顾行北,你是我遇见过酒量最好的人!”扔掉手里第二只空酒瓶,丁一摇摇晃晃的又拿起第三瓶。
顾行北重重的喘息着,一斤多五粮液下肚,早就超过了他的极限,此时只有强大的信念制成着他。
“丁伯真海量,不过我不会输给你。”顾行北也抄起桌子上的第三瓶五粮液,拉开了瓶盖。
透明的酒瓶在白光灯下碰撞出一些晶莹,他们相视而笑,仰头豪饮。
“夏夏,吉尼斯纪录喝白酒最多的人是多少来着?”秦淮风震惊了。
“至多也没有几斤吧。”南夏去拉沈糖的胳臂。
众人都感觉到一丝不安,酒桌上再没有人说话,所有的视线都不断来回在越演越烈的拼酒战中。
直到丁一不断下咽的喉结突然停止不动,面色从惨白变成了煞白,无数豆大的汗珠动他的的鬓角溢出来。
沈糖察觉到了不对,赶忙上去扶住他。
丁一抱着肚子,艰难的说:“小姐,丁一没用……”便失去制成从椅子上滑倒在地上。
“丁伯?丁伯?南夏,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