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和秦淮风离去后,都坐在车里各烦恼各的事。
“淮风,糖糖跟顾行北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不我们去看看吧?”南夏提议道。
秦淮风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他们俩,放心吧,吵不散的,你是不知道,行北他从小就对沈糖情根深种了,怎么会轻易放手啊。”
“更何况,沈糖她既然让你来了,也就是知道白微微假怀孕,所以,她晾着行北两天就没事了。”秦淮风把玩着手中的针包。
对南夏的医术他真是好奇。
“是吗?”南夏不确定的问道,眯着眼睛看向秦淮风。
秦淮风笑而不答,打开针包,看里面依照顺序排列的各种银针,细看的话,好像每根都不太一样。
“夏夏,你跟我说说呗,这针都是怎么用的?我最近被老头子逼着看了很多文件,要都酸了,要不你给我揉揉?”秦淮风朝南夏挤眉弄眼道。
南夏瞥了他一眼,是真想研究针灸,还是想些什么别的啊?
“我倒是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法,按完了保证你神清气爽,腰不疼腿不酸,你想不想试试啊?”
看着南夏不怀好意的笑,秦淮风咽了咽口水,这还是自己梦寐以求地温柔女子吗?
怎么都跟沈糖学坏了!
“夏夏,以后你少跟沈糖待在一块,不然肯定被带坏!”
南夏哪里愿意,顿时嚷道:“不让我跟糖糖待在一块,我宁愿不跟你带在一块,哼!”
哎呦喂,秦淮风坐起身来,小娘子也学会长刺儿了?
“你干嘛?”南夏抓紧了安全带。
秦淮风换挡、加油门,酷炫的跑车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振夫纲!”
南夏在心中大叫,却被快到两百码的速度给憋了回去。
这男人,可不能乱惹啊,一发火不是她能承受的了的!
沈糖这边还是稳稳地拿着主权,一辈子没那么憋屈过的顾行北真的栽了。
“糖糖,你别怪行北了,是我让她不告诉你的。”沈清河看着小夫妻甜蜜的样子放下心来。
他能看出来,女儿是真的找到好男人了。
顾行北一副我真的很无辜的样子,沈糖不再说什么,她又不是很冷血,当然舍不得虐顾行北咯。
“爸爸,跟我回去吧,南氏药业新开业,也是需要聘请律师的,我手上的钱都用的差不多了,没钱请律师了。”沈糖摊了摊手,作出好可怜的样子。
沈清河也想啊!可是……慕容正这座大山哪是说移去就能移去的?
“糖糖,你的事业刚起步,一定要多听听外公的意见,他会帮助你的。”沈清河语重心长地劝道,移开眼光藏起心中的无奈,“爸爸老了,干不动了,这里挺好的,爸爸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他这些日子想起来的事情很多,也更加厌恶以前的生活了。
“那爸爸忍心看糖糖一个人那么累吗?我和宝宝无依无靠的,可怜死了。”沈糖往沈清河的胳膊上蹭了蹭。
沈清河对顾行北使了个眼神,拿这个女儿的撒娇绝招真是没有办法。
“糖糖,你就不要为难伯父了?谁说你无依无靠的,你有我这个丈夫,宝宝也有爸爸。”顾行北不满地腔调道,故意咬重了“爸爸”两个字。
沈糖给了他一个你在开玩笑的眼神,“是谁说不喜欢孩子来着?”
“那是因为在气头上,我跟你解释过了,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顾行北知道那一番话是沈糖的心结。
今天正好,当着岳父的面解释清楚,以表真心!
“哼!宝宝啊,你看这个坏人又对妈妈凶了!”沈糖控诉道。
顾行北无力扶额,差点准备撞墙了,怪不得古人说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回他真是懂了,一个女人,一个初成形的小人,真的会把他一百二十的智商逼为零的。
“糖糖,别闹了,爸爸看得出来行北这孩子是真心对你的。”沈清河笑道,看到顾行北在沈糖面前如此这番,他也感动了。
顾行北感激地看了老岳父一眼,转而对沈糖说道:“糖糖,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沈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沈清河的心意,不然沈清河也不会憋了那么久连她一面都不见了。
沈清河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和未出世的小外孙,如果他的离开,可以给她们母子换来更好的生活,他愿意。
沈糖与父告别了两句便回到了车里,顾行北却没动。
“伯父,我有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现在不止关于我,也关乎糖糖。”顾行北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他一贯严肃的冰山脸。
沈清河隐隐约约能感觉出来顾行北想问的是什么,可是他并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