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被撕成条装,扯去,很快,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遮掩,沙发旁,零落着衣物的残骸碎片。
他重重压下来,带着着烟草气息与醇香酒气的薄唇封住她的小嘴,不是吻,而是失去理智的嗜咬、侵占……
这种时候的他,从来都禽兽,但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过火,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压的太紧,她胸口以下那处昨晚才包扎的伤口崩裂了,血流出来,湿透了洁白的纱布,染了他肌肤。
她痛的厉害,叫不出声,而他,只是占有,就像第一次那样,她痛不欲生,他惨无人道,像是对她有某种深仇大恨……
他停下的时候,季茉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像个破碎的布偶娃娃,躺在沙发上,连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锦熙看着她的伤处,倒是愣了下,沉声说不让她乱动,便赤着身子走了。
他走路摇摇晃晃的,该是喝醉了,他或是酒量大,或是别的原因,这么多年,这还是季茉头一次见他喝醉呢,她笑了起来。
她答应爸爸不哭,所以,她只能笑。
锦熙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瓶瓶罐罐,他用纱布和消毒棉为她处理伤口,又喂她吃下消炎止痛药,将她抱进卧室,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