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墨现在门口愣了一下,这个丫头,今天是吃了炸药吗?他在门口调整了一下。
左以丹脾气不好的时候,他一向都需要格外的格外的小心。不然,左以丹向他发火还是轻的,两个人肯定会吵起来。
与王潇的最后一通电话,让费子墨的心像是悬在悬崖边上。他现在而是一点都不敢惹到左以丹。
左以丹虽然说了请进,但是还是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她模模糊糊的又闭上了眼睛。
费子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睡着的左以丹,他第一次怀疑是不是刚才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不到一分钟,刚才还中期十足有点生气的声音的主人一下子睡着了?
“唉……这个丫头。”费子墨看着左以丹紧闭的双眸,还有细细的呼吸声,认命的将花束放在花瓶里面。
做完了这一切以后,费子墨才认认真真看睡着的她,为什么睡着的时候这么温柔,醒来的时候却这么暴躁。
不过这种事情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如果说了出来,费子墨想到左以丹可能暴躁的跳起来和自己讲理的样子就不由的想笑。
“今天你到底是怎么了?”费子墨从来不承认,会有一个女人扰乱自己的心神,可是她就是出现了。左以丹随随便便一个心情不好,就能够让他的心情也瞬间跌倒谷底。左以丹随随便便和另一个男人出去,他就能一天都没有半分心思放在工作上。
费子墨不禁想要探口气,左以丹是不是也给他下了毒,而且是,世间无解的毒。
费子墨想左以丹可能已经知道今天他给耿凝说的话。
可是也就只有他知道他在保护左以丹,剩下的人还有谁知道呢。
不一会儿费子墨又想到了左以丹今天的态度,还有紧追不舍的王潇以及虎视眈眈的耿家,他就真的觉得疲惫。
费子墨真的不想动用家族的势力,朋友现在也是在国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轻易的开口,这一点他和左以丹很像。
在不知不觉中排斥了可以帮助彼此的人,却又在在里苦苦烦恼。
当费子墨坐在左以丹床边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追着他来到了病房门口,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病床上的那个女人是谁。到底是多么幸运的女人才能够让他这样多金又年轻的帅哥手捧着香槟玫瑰出现在医院里。
“唔……”左以丹的眼睛动了动,像是要醒来一样,不过这个时候费子墨在发呆并没有发现。
不一会儿,还在睡梦中的左以丹醒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吵醒就很不踏实,导致一会儿她就醒来了。
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又合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的想,我的梦还没有醒?怎么费子墨在我的病房,还有门口那么多人是谁?
左以丹一直在心里默念在做梦在做梦!
她在心中狠狠的鄙视自己。明明说好要忘记费子墨的,结果才刚睡着就梦到了那个混蛋!
左以丹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才又睁开眼睛。
然后睁开了眼一切还是那个样子,她不相信她的眼睛,更甚至她觉得她醒来的方式不对,当她想要闭着眼睛重新来一遍的时候费子墨把她叫住了。
“你醒来的方式没有错,不用再闭上眼睛了!”费子墨在左以丹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左以丹就闭上了眼睛。
让他无比的尴尬,由于左以丹醒来的时候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可思议,所以费子墨也可以想到脑洞大开的她会想到什么。
在左以丹再一次准备闭眼睛的时候,费子墨阻止了她。
当费子墨都叫住她的时候,她当然不可能再闭上眼睛了。
若无其事的坐了起来,费子墨将旁边床上的枕头拿了过来,只是为了让她舒服一点。
“不用你管我!”左以丹很不习惯费子墨这么柔情。尤其是在听到了费子墨的真心话之后。左以丹满不在乎的说出来了这句话。
不过这句话让费子墨气的半死,自己好心帮她,她却冷冰冰的不领情,并且,还有理了?
“我就想管,怎么样?”费子墨硬着语调,使劲将左以丹阻止他帮她扶靠垫的手拨到一边。
左以丹看着费子墨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管不到你。”她根本不想和他吵。事实上,她现在就不想和他交流。每句话的交流,每个眼神的碰触,都会让她减少一分忘掉他的决心。
不过一会儿她就看到了费子墨亲手插在花瓶里面的花,惊讶的问,“谁买的香槟玫瑰?”
看到左以丹这么兴奋,费子墨眼睛里面全都是自豪,“我!”
听到费子墨这么说,左以丹的兴致一下子没有了,点了点头说了声,“哦!”就没有下文了。
费子墨感受着房间里逐渐变得尴尬的气氛,有些无措的抿了抿唇。
没话找话这件事情,他真心不擅长。尤其找到的话题还都必须是左以丹感兴趣的话题,这更让他觉得困难。
一直以来,都是别人主动来找他交谈。他若是对话题感兴趣,便插上两句,若是不感兴趣,身边的人都会立刻敏感的察觉到,然后换个话题,直到他感兴趣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