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精致的立柜摆放的错落有致,拉开其中一个,满眼的白。
白衬衫安静的挂满衣柜。
拉开另一个,入眼的黑。
清一色的高级定制西装,整齐划一,如同待选的士兵。
荣久箫的衣柜里只有两种颜色,不是白就是黑。
如同他人一般,不是白就是黑。入了眼即使你是妖魔鬼怪也定得护你周全,没入眼即使你是天仙玄女也照样视如无物。
曾经,她便是他眼里心底的唯一一个。
荣久箫看着衣柜,忽然发觉为何没有女装,眉头一皱,想要问什么,可是薄唇轻喃,却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一套黑色笔挺的西装被扔在床上,接着他又在里面挑领带。
手中的杂志放下,梁乔笙轻声问道:“你这是要出去吗?”
话音刚落,荣久箫看了眼衣柜,冷冷一声道:
“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吗?”
荣久箫紧锁的眉目中,尽是不愉。
梁乔笙一愣,如此多天,他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用这样嫌恶的口气跟她说话。昨夜还如此缱绻缠绵,今日就已是变了脸。
杂志重新捧回手上,索性不再问了。
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更好。
看到荣久箫开始解身上的浴巾,她将书移高一把盖住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梁乔笙听到关门的声音,她才渐渐将书放下来,看到房间里已经没有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而荣久箫刚刚用过的浴巾还丢在床上。
眼里的光芒越来越沉,沉到了心底深处。
“少爷,现在开车去哪里?”司机坐在驾驶座回头对荣久箫问道。
“酒店!”荣久箫冷冷一声说。
看着司机奇怪打量的眼神,他冷眼一盯,司机急忙回过头去发车,载着他往酒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