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昨天一个电话,轻轻松松就将墨衔之约出去的女人吗?
电话里只能到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没想到就连本人也这般美艳的不可方物。她姣好的五官略施粉黛,一时间让人难以判别她的年龄。
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她跟墨衔之的关系非同寻常。
想到这,左未未的心下莫名的生起一阵凄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女人忽然停了脚步,锐利的眸光直勾勾的射过来,“你就是衔之家里的保姆?”
“不,我不是,我是他的朋友,暂住在这里。”被女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左未未赶紧回答。
“哦……朋友?”女人取掉肩头的丝巾,动作自然而然的交给左未未,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不屑和鄙夷,“他什么时候有了你这样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说这话的语气,活脱脱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高贵而优雅,而左未未在她的强大气场之下,瞬间化身保姆,接过来她的丝巾,整整齐齐的收好。
“那个……我们……”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跟墨衔之之间的关系。
不过女人的话确实一针见血。
像墨衔之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身边的朋友非富即贵,而她现在的这身打扮,越看越像是村姑一样,憨厚朴实还毫不上档次。
不过,就算再怎么像村姑,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请问你喝咖啡还是茶水?我现在给你倒。”左未未不卑不亢的笑问。
“不用了。”女人抬手拒绝了,“我约好了衔之中午陪我吃饭,我以为他在这里,就直接赶过来了,没想到他不在家,那我等会儿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他中午有约了?
左未未失落的垂着眼眸,墨衔之早上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不早说,还让她当着墨衔之的面,特意交代司机买了鱼回来,准备中午做红烧鱼给他吃,没想到,原来早就跟别的女人有约了……
那还让她浪费这个精力干什么?
女人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而左未未则保姆似的,拿着笤帚站在客厅里,尴尬的不知所措。
“怎么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看着我干嘛?”女人眸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光,好整以暇的看着左未未道。
左未未尴尬的勾了勾嘴角,“哦,我怕等会儿可能有声音,会打扰到你。”
“嗯,没事,你接着干你的,我休息一会儿就该去找衔之了。”
把腿搭在左未未刚擦干净的桌子上,女人颇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不满的嘀咕着,“唉,刚做的指甲就花了,看来等会儿吃完饭,还得让衔之陪我去弄弄指甲,真是麻烦死了。”
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她深邃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左未未。
她刚才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安静的别墅里,左未未是绝对能听的清的。
果然,就见她扫地的动作一僵,墨霓裳瞬间心下明了。
现在衔之和这个女人的心思都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搞破坏了。
坐了一会儿,墨霓裳整理整理衣服,站了起来,“好了,我该走了,要不然让衔之等急,我可是会心疼的。”
“等下,我帮你把披肩拿过来。”
墨霓裳拧眉看着被左未未捧在手里的披肩,嫌弃的转身就走,“算了,这披肩我不要了,送给你。”
“你……”
人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毫无道理的侮辱,左未未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看着她嚣张离开的背影,扬声喊道,“请问你……”
“怎么?”墨霓裳扭头看着她,“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晚上回来吃饭吗?”
其实她是想问,“你到底是谁?”但是话到嘴边,忽然觉得这样问有点不妥,她不是墨衔之的什么人,没有资格这么问,并且这个女人看起来跟他的关系非同寻常,如果真的知道答案,说不定是在自取其辱。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哦?”墨霓裳惊讶不已,“你这么说,是在邀请我们回来吃晚饭吗?”
一失足成千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