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的语气平淡,似乎表现为一个非常雍容大度的正室。
郝宝贝慢慢地喝着水,嘴角微微一扬。不知是心情愉悦,还是心底觉得可笑。
笑自己,还是笑常梨?
其实,都有的吧!
终于,她缓缓地放下了水杯,正视常梨,“请问,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其实,无论如何,你自己都看到了,何必再问我,不是更应该直接说出你来找我最想说的话?”
常梨闻言,呼吸一窒。
她似乎没有想到郝宝贝会是这样淡定的态度。
所以,她一副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态度只好全部都收起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凸起的腹部,低头看着,也不去看郝宝贝。
这样的姿势,其实,更容易打动人。
“唐烈这个人,心太冷了。他对我一点儿都不心软,他对我是残忍的,但是,我们都是女人……你懂我的苦吗?”她抬眸看向了郝宝贝。
“呵呵呵……”郝宝贝轻笑,捂住小嘴,笑着笑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为何那么可笑?
“常梨,以前,我尚且觉得你是一个正常人,但是,你为什么这么的……神经病……你问我,我懂你的苦吗?我怎么知道一个爱上了我的丈夫,想要侵-占我的婚姻和男人的女人的苦呢?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脸颊上一阵火烫吗?还是你脸皮太厚了?”
她的声音,越发的冷了起来。
真的是可笑……
第三者的人,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