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吗?”梅子缓缓地收回了匕首,凑到了她的耳畔,“怎么样?这种感觉,很美妙吗?死前的恐惧感,是不是?但是,还很漫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得太快的……”
郝宝贝瞪着她。
可恨的女人,必有可悲之处。
可悲的女人,也自有可恨之处——
梅子……
现在压根就是一个疯子!
“别瞪着我,你的眼睛很美,虽然现在你已经两边的脸颊红肿得很一头小猪似的了,但是,你这样的眼神,还是非常容易地就让觉得兴奋——”梅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过郝宝贝的脸。
此时,郝宝贝闭上了眼睛。
不看。
不听。
也许,就不恐惧了。
梅子最享受的,就是她感受疼痛感受恐惧的过程。
“闭上眼睛?”梅子冷笑。
突然,她拿着匕首,往郝宝贝狠狠地划了一刀!
“啊……”郝宝贝痛呼。
紧接着,冷汗沁出来。
“对,就是这股劲儿,这种尖叫,这种感觉……”梅子一脸兴奋地看着痛苦的郝宝贝,举着匕首,转而朝着已经在郝宝贝的胸-口划开的一个浅浅的红痕,继续地往下——
她的力道,拿捏得特别的好,一点点儿地加重了力道,仿佛是每次都只加深那么0。00001毫米的深度似的。
果然,这是她用心在玩着的一个生死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