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时候,郝宝贝还在晕睡之际,并不知道,她最心爱的男人,已经经历过一场心死。
“随时准备后事吧。”医生告诉唐烈的一句话。
“无法二次性手术吗?”
医生叹气,摇摇头。
其实,这句话,只是不问不甘心而已。
因为,如果真的有二次性手术的可能,那么,在比拉的时候,医生就会告诉他们了,毕竟,再怎么说那都是一线生机。
哪怕是再来一个三年……也会比现在好了千万倍。
当天晚上,唐烈跪在郝宝贝的病床前一整夜……
对面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无论他再权利滔天,依然无法改变生死命运。
当一个事实太残酷的时候,就连哭都只能变得了默默地淌泪,而无法真正地嚎哭出生,因为无法叙说哭泣的理由。
漫天似海的悲伤,将唐烈这样的硬汉,一点一点地吞没了。
翌日,上午七点多,郝宝贝便醒过来了。
看着唐烈一脸憔悴地趴在病床边睡着了,她舍不得就此惊动他,所以,就躺着不动,好久了之后,她才伸出手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头发。
很快地,他便惊醒了。
“宝贝……”
“怎么坐在地上?”她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