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受死吧!”张飞、关羽脱离骑兵队,单人独骑的杀向程远志。
“可恶,别以为杀到近前老子就怕你”,程远志厉声一喝,拍马抡刀迎上。
三骑转眼便撞到一处,张飞、关羽二人与程远志交错而过,砰的一声,程远志一合之下便滚落马下,关羽、张飞勒住缰绳,二人对视一眼,张飞回身奔程远志而去,关羽则是直扑程远志将旗而去,一刀划过,将旗应声而倒。
而张飞,则是一矛咻的掷出,蛇矛以雷霆之势钻进程远志的心窝。下一刻,张飞策马而过,右臂抄起蛇矛矛杆,往上擎起,将程远志挑上半空,张飞放声狂吼道,“程远志已死,放下武器,投降者,免死。”
北风呼嚎,吹得张风身上的披风猎猎作响,一时,战场寂寥无声。
黄巾正在奋战的士卒回头望向黄巾的中部,预想中的迎风飘扬的将旗不见了,下一刻,便有惊慌失措的黄巾士卒高喊,“渠帅死了,渠帅死了。”
恐慌,在黄巾士卒中蔓延,正在逐渐的吞噬黄巾将士的信心。
这时,大地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鸣声,天地在震颤。张飞连忙眺望远处,漫天尘土连天,眼中略显凝重之色,“大哥,那是”。
关羽隐隐觉得来的是友非敌,嘴中轻吐,“二弟,莫慌,等等再看,”
“恩,”张飞头,倏然间,计上心来,猛然高喝,“援兵来了,不想死的放下武器。”
黄巾士卒闻听震颤的大地,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跑路,“汉军援兵来了,快逃啊!”恐慌充斥在每一名黄巾心中,死亡的威胁让大部的黄巾士卒放下手中的武器,抱着头窝在一边。
“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一声声如雷的吼声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
“那是,白马义从,”张飞暗自嘀咕,侧头向关羽,敬佩道,“大哥,这就是你的后手?”
关羽奇异的看了张飞一眼,“二弟知知白马义从?”
“恩,”张飞重重的头道,白马义从,轻骑无双,名震北疆,我幽州男儿,谁人不知。”
关羽了然的头,拍马而出,“走,去迎接白马校尉吧,”
“举弓,”在离关羽、张飞还有半里,一名身穿白色铠甲,骑着白色战马的将领扬起马槊道。高速狂奔中的白马骑兵拿起马背上的骑弓,弯弓搭箭,等待射击。
“放箭,”白马将领马槊直指冲来的关张二人。
“住手,”关羽舌绽春雷一般吼出,“某家关羽,奉太守大人刘焉之命,前来援助白马校尉。”奈何还是晚了一步,对面弩箭划开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劈头盖脸的便砸向关羽身后犹豫不决的黄巾士卒。
张飞、关羽擎起各自掌中兵器,飞舞着将射来的箭矢磕飞。
“我投降,不要杀我,”尚有些余力的黄巾士卒被汉军援兵的羽箭给狠狠的收拾了下,这下更多的黄巾兵士扔下武器投降。
“停,”白马校尉吼道,千余匹白马在义从的控制下勒住缰绳,白马前蹄扬起,齐刷刷的嘶鸣一声。
“关羽?”白马校尉公孙瓒扭头问道,“邹丹,刘焉派兵援助,可是张飞、关羽二人?”
“大人,等等,我找找书信”,邹丹在身上上下摸索着,及其的滑稽。
“田楷,我就这书信不能放在邹丹身上,忒不靠谱了,”单经抓住缰绳,扭头调侃道。
“单经你什么?”邹丹在马上龇牙咧嘴的道。
单经双手环抱胸前,侧目撇了邹丹一眼,“还能什么,不就实事求是么。”
邹丹气的跳在马背上,“你娘的,单经,我要跟你决斗,决斗,砰”的一声响,邹丹脚下一滑,从马背上掉落。
“看看,看看,早叫你勤练马术你不听。”单经轻蔑的瞅了邹丹一眼。
“大哥,他们这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张飞错愕的看着那落地的人影。
“找到了,”栽倒在地的邹丹一脸喜色的拿着一张被揉成团的锦布,得瑟的看着单经。
公孙瓒满头黑线的从邹丹手中拿过锦布阅读,“张飞、关羽、率所部千余人援助。”
“严纲、邹丹你二人前去看看,是否是红脸关羽以及面向俊朗的张飞。”
“是,校尉大人。”二人抱拳骑着白马疾驰而出。
邹丹、严纲二人来到近前,简明扼要的询问了关张二人,待发觉是二人,便带着二人前去见公孙瓒。
临近时,公孙瓒身旁数百根搭在弦上的箭矢瞄准二人,一旦稍有不对,百余根箭矢倾泄而出,足够将关张二人逼退,给予己方反应时间。
“涿郡关羽、张飞见过白马校尉,”关张二人离公孙瓒50步之遥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