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晴晴有点不放心的说:“他们会不会赶不上火车?不然我们也不坐这一趟吧,等他们来了再改签就行。”
陆双宜扬了扬电话:“秦教授都已经叫我们别等他们了。”
“可是明明是一起来的,离开的时候却分开,这也太奇怪了。”
陆双宜却像是铁了心要立刻离开:“走吧,别等了,时间要到了。而且,我在N国首都约了病人,如果不坐这趟火车,会耽误给病人治疗的。”
言晴晴在之前都没有听过陆双宜说在N国首都约了病人的事情,现在听她提起,觉得连累到病人着实不应该,便最终同意了。
听到言晴晴终于同意坐这一班火车早一点离开,陆双宜暗暗松了一口气。
两人上了火车,秦沐白他们最终也并没有赶上这一趟。
等到言晴晴和陆双宜坐的火车开远后,之前出现在赌场的那一拨人再次出现。
“已经安全上了火车,无任何异常。”
“是,已经交代了N国首都那边的人在她们一下火车以后继续跟紧。”
和陆双宜坐在轻微有些摇晃的火车车厢中,言晴晴问:“双宜,沐白真的和你说让我们先走吗?”
陆双宜动作一顿,然后肯定的说:“当然了!他亲自在电话里头和我说的。”
言晴晴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边低头开瓶盖,一边说道:“双宜,我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你不要介意。”
陆双宜看着言晴晴的眼神有点渗人,甚至带着一点狠毒,但她嘴上却依然温柔:“没事,我怎么会介意这些。”
言晴晴嘿嘿一笑:“双宜,你人真好。”她现在心里想的是,回去N国首都以后,必须要赶紧撮合秦沐白和陆双宜,这俩人实在是太搭了。
而她不知道,陆双宜心里想的,却是十分冰冷的三个字:对不起。
言晴晴,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可怪不得我这样做。如果不是你一直缠着秦教授,,我也不会答应帮那个女人。
只要你从秦教授的身边消失,所有事情都会恢复正常。只要你消失,就可以了!
想到这个,陆双宜一向医者仁慈的目光竟然变得有些嗜血。妒忌可以彻底改变一个女人,更加可以毁灭掉一个女人。
和陆双宜再聊了一会儿天,言晴晴感觉有点困,就把头靠在窗户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火车已经停了。
言晴晴揉揉眼睛,发现原本坐自己对面的陆双宜没了踪影,就四周张望看看能不能见到她的身影。
此时,中国帝都的薛氏集团大楼中,方沁怡十分忐忑的敲响了薛封办公室的门。
冷沉的声音传出门外:“进来。”
方沁怡推门而入,乖巧的坐到了薛封的对面,叫道:“表哥。”
薛封手上翻报表的动作不停,眼睛也没有离开手上的报表,问:“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方沁怡小心翼翼的说:“其实,这一次我上来,是来向你承认错误的。”
“说。”
方沁怡已经习惯了薛封这么冰冷的语气,实际上,他除了对着言晴晴时会有所和缓以外,对其他所有人都是这么冷冰冰的。
“表哥,我说出来,你千万千万不要怪我!”方沁怡可怜巴巴的说。
薛封低八度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烦:“要么说,要么滚。”
方沁怡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把事情像倒篓子一样全说出来:“那一天我来公司找萧笑,刚好见到韩素,和她聊了几句以后,一不小心……一不小心把表嫂在N国的事情告诉了她……”
薛封闻言,反手把报表拍到桌子上,厉声道:“你什么时候告诉她的?!”
方沁怡低着头说:“三天之前。”
薛封管不上训斥方沁怡,拿起手机快速的播通:“言晴晴现在在哪里?”
“在从腓特烈斯塔德城到N国首都的火车上。”对方立刻回答。
“详细汇报。”
“是!言小姐在早上从酒店出发,和一个叫陆双宜的女人一起搭乘九点二十的火车去往N国首都,现在还在火车上。”
薛封听出了端倪:“只有言晴晴和陆双宜两个人?”
“是。”
“不管用什么手法,立刻上到那一辆火车,把言晴晴带下来!”薛封道。
“收到!”
挂了这个电话,薛封又打给了另外一个人:“韩素现在在哪里?”
“报告薛少,她正在万达城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