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允许那又能怎样?”她从来都不会听之任之,就算一是掌控得了她,哪有能怎样?
能控制得了她的身心的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别人,除非她死了,否则绝对不会任由人摆弄她,过去的事,经历过了,就不想再一次了。
“我不允许你就不能走。”他最反感的就是顾裴烟从来都不愿意听他的话,反而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极限,那么多女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可偏偏这女人,非得要跟别人不一样,非得要逼急了他对她动手才罢休!
“没这个道理。”
“世界上没道理的事多了去了,在我这里,我就是你的道理。”
越是这么说,顾裴烟就越不乐意听他的话,“你不能控制我的人身自由,那是犯罪。”
“谁会相信?”温仲礼淡淡一笑,“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说的话么?”
“舆论的压力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别以为你有钱就有优势。”在舆论方面,有时候没钱的人反而更是弱势群体,不是只要有钱就足够了。
“你还是太单纯了。”那些所谓的压力,在钱面前都算不了什么,就算一时间所有人都去同情弱者又怎样,世界终究还是强者的。
总是高高在上的温仲礼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讨厌,顾裴烟不屑的撇了下嘴,“天色不早,我要走了。”
“我说了,我允许了吗?”
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原点。
“你说不让走我就不走,你觉得可能吗?”她既然会拒绝一次,就不会放弃拒绝第二次的机会。
如果再问第三次第四次,估计她的回答还是一样的。
她要走,谁都拦不住,大风大雨她也要走。
她要是不想走,怎么都不会想走,无论谁撵她,她都不走。
很明显,站在她面前的是温仲礼,是她避之不及的人,她怎么会乖乖的留在这儿,任人宰割?
温仲礼眉眼微挑,头低着看着个头不是很高的顾裴烟,脸上写满了戒备和不爽,“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让你消失在我面前。”顾裴烟勾起了唇角,态度恶劣的一点都不比温仲礼和善。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消失。”温仲礼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施力,又把人给带上了床。
他们以暧昧的姿势一上一下躺在了床上,顾裴烟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温仲礼的身子底下。
似乎连呼吸都能纠缠到一起,热烈的感觉让她非常不适应。
“放开我!”挣扎在这个时候一点都不顶用,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多吃点,吃成一个死胖子,一拳就把温仲礼给揍趴下。
“别浪费力气。”温仲礼抓紧了她手腕,提到了她的脑袋上方,捏紧,“乖乖听话至少不用挨打。”
“脑子有病!”顾裴烟铆足力气,也不知道这么小小的身躯哪里迸发出来的力量,她直接抬高头,嘭的一下撞在了温仲礼的脑门上。
温仲礼吃痛,松开了她的手,顾裴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
刚下床,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几乎把房子都要震到颤抖,打雷了,而且还是不小的雷。
紧接着,又是一道骇人的闪电划破了天空,雷声滚滚而过,这样恶劣的天气,一点儿都不适合出行。
顾裴烟咬了咬牙,留在这里比出去更危险,她宁可回去。
温仲礼抓住了她还有些发麻的手臂,她表情瞬间痛苦了起来,长时间没直觉之后的手臂实在是太疼了,外力一增加,更加剧了这种疼痛感。
“给我留下。”温仲礼把人拉到了窗台,“你想出去被雷劈死吗?”
“也总比在这里被你折磨致死强。”至少出去了,就能摆脱掉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