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烟犹豫了几分,随后一想他们俩反正该做的都做了,都是夫妻还扭扭捏捏啥。
本来就不应该害羞的事,她干嘛要搞的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呢。
心一狠,她用力就把温仲礼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拽了下来。
那场面,极为壮观。
头顶那家伙笑的特别的灿烂,反应过来的顾裴烟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她气愤的又拍了下,温仲礼赶紧后退了一步,“再拍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你忍心让我温家绝后么。”
“放心,你家族那么大,兄弟姐妹那么多,少你一个不少。”顾裴烟掰着手指头,使劲的掐了掐他那张厚的比城墙还厚的脸,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温仲礼反身一扑,把她直接推到了床上,“我怎么舍得让我们没有爱的结晶呢。”
这话说的多动听,可惜他还果着下半身呢,顾裴烟翻了个白眼,“先穿上你的裤子再说。”
“怪不得觉得下面有点凉。”温仲礼笑嘻嘻的将裤子拉了起来,一点脸皮也没有。
顾裴烟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救了。”
这没羞没臊的样子,到底是遗传了谁的基因。
“该看的都看了,还有什么要紧的。”刚穿好,温仲礼又将衣服脱了下来,从衣柜里拿了一身衣服重新换上。
顾裴烟习惯性的扯了条领带过来替温仲礼系上,她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又将领带系紧了一点。
温仲礼瞬间感觉呼吸一滞,他赶紧拨开了她的爪子,松了松脖子,“财产还没转移到你的名下,现在死了你可得不到我的遗产。”
“谁要你的遗产。”顾裴烟翻了个白眼,“上班了。”
一出门,外面凌冽的风就吹的她脸疼,出门太着急连护肤品都没准备一支,温仲礼‘贴心’准备的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垃圾桶。
“那可是精华。”偏偏他还有理由狡辩。
谁会那么恶心的把真胎盘当护肤品来用啊,她反正下不了那手。
“上车。”把车开出来的温仲礼打开了车窗,探出头看着她。
顾裴烟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重重的点了下头,“嗯!”
山中的空气很清新,一夜过后山头都白了。
松树的枝条都被压得垮垮的,一丝微小的压力都能将覆盖在枝条上的积雪给滑落下去。
哗啦一声,惊起了一群留在此处过冬的冬鸟。
一路慢行。
温仲礼的车技虽然很好,可惜山路实在太难走,一不小心就容易发生意外,在顾裴烟的强烈建议之下,他只好放弃了飚车的机会,慢慢的开动着他那夸张无比的红色超跑。
超跑开的比电瓶车还慢,有点儿夸张。
某人却悠然自得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
说她真的只是在看风景,谁信啊!
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温仲礼郁闷的拍了拍喇叭。
“风景就那么好看么?”
“对。”顾裴烟快速而简短的回答道。
“我怎么没发现。”温仲礼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了车,“想看,我让你好好看。”
他顺便又贴心的将空调关闭,窗户降下,风呼呼的灌了进来,顺带夹杂了几朵雪花。
顾裴烟不负他望的冻得穿上了衣服,把脑袋移了过来,“你干嘛?”她不满的问道。
“我在抗议。”温仲礼说的一本正经。
“抗议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