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司徒顾端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浅薄的弧度,他弯腰,凉薄的唇正好凑到她的耳边,然后告诉了她黑.卡的密码。
原来他只是想要告诉她密码,席曼卿听六位数密码的时间,明明很短暂,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总算是顺利的买好衣服。司徒顾端把她送到了席家后院的楼下,那一把梯子还横在楼下的那个大树和她房间的窗户中间。
这只能证明一个问题,就是她离开这么久,都快两天了,居然没有人发现她失踪!
看着对着梯子发神的席曼卿,司徒顾端拉开车门,“你打算就这么上去?”
“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从那上面下来的吗?”要不是他的话,她犯得着又是爬树又是爬梯子吗?
司徒顾端看着这颗蔓延到窗户的梯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席曼卿回头:“少爷,您慢走不送。”
她说完,脱掉高跟鞋转身爬上了大树。上了大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此时的司徒顾端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席曼卿猛的想起,自己穿的是裙子,而这个男人就正好站在自己脚下。那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都……
“司徒顾端你脑袋别过去,不许看!”席曼卿话音刚落,突然脚下一滑,连一声救命,都来不及喊,就直接摔了下去。
这大树说高不高,说矮不矮……
可是就这么直生生的砸下去,还是脑袋着地。只怕是要脑袋放在肚子里了。就在席曼卿这个悲催的想着之时。才发现司徒顾端还没来得及离开。于是乎她直接对准他砸了下去,都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等到席曼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反而觉得身下有些柔软。她猛的回头。
只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乔慕辰,眉头都微微的蹙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疼痛的表情。
这倒也是,谁被这么压在身下不会痛。
席曼卿焦急的爬在身上关切的问他,“司徒顾端,你……你没事儿吧?”
“你如果非要压在我身上,我建议换个地方。”司徒顾端忍着剧痛,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席曼卿赶紧从司徒顾端身上滚了下来。焦急的有几分不知所措,“有没有摔着哪儿?是不是很疼?”
“去把车开过来。”男人忍痛吩咐。
六神无主的席曼卿这才回头,跑了两步有无奈的顿住,“车……车钥匙,你没有给我……”
“车子里。”司徒顾端只觉得胳膊和腿都传来一阵剧的疼痛,多半是骨折了。
席曼卿慌乱之中把车子按照弯弯曲曲的曲线开了进来,好不容易把车子停稳,才急得快哭了一般看着他:“要不我报警吧?”
报警?
司徒顾端的眼神已经无奈了,“报警,告诉警察你爬树摔倒了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叫救护车。是110还是119来着?司徒顾端,你腿流血了……你别吓我……”席曼卿说话的语气已经带着渐渐的哭腔。她宁愿摔倒的这个人是自己。
司徒顾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害怕医院。看着手足无措的女人,他舒展了眉间的痕迹,淡淡的对着她招手,“过来。”
席曼卿哪里还敢拒绝,马上跑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
司徒顾端将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臂搭在她的肩头,“扶我上车。”
他将他大多数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可是她却一个字也没有说,而是赶快咬牙的把她扶到了车上。
“我拿到驾照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车子了……”她苦着一张小脸,看着副驾驶的司徒顾端,不知所措的带着紧张。
“没关系,慢慢来。把钥匙扭动。”他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
席曼卿握着方向盘的手臂,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司徒顾端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时不时的帮她稳住方向盘。有了司徒顾端的帮忙,席曼卿这才放松了些。好不容易把车子开到了医院门口。
医院里没人不认识司徒顾端这样的名人,很快,他就被推进了治疗室。席曼卿被护士拦在了门外,于是她只有焦急的在门口等着。
她不住的左右踱步,怎么也掩饰不住焦急的心情。刚刚就该通知爱德华的。可是却忘了拿司徒顾端的手机。
等了好久,治疗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席曼卿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一张焦急的小脸,望向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没事吧?他人呢?怎么还不出来?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医生,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呀?”
医生是可以体谅病人家属的焦急心情,不过也没见过这么急的。也没多大的问题,就给急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