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顾端望着发愣的女人,他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笑都不会……
席曼卿看着男人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多傻,她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笑起来很帅,特好看。”
“知道这话潜台词什么吗?”男人勾起一抹兴趣的表情映入席曼卿的瞳孔。
她当即解释,“我绝对没有说你不笑时候长得丑。笑起来是平易近人的男神,不笑是冷若冰山的二郎神……我的意思是天神!”
自己这脑袋绝壁是被门夹过的。席曼卿都替自己的智商着急。
好在男人终究是宽宏大量的没有和她计较。
席曼卿这才有胆子将目光再次落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是枪伤吧?”
“看起来像刀伤吗?”他反问。
席曼卿摇头,“不像。”
他是在说自己明知故问呢……
就不能不要拐着弯骂人吗?
“怎么会是枪伤?”她不自觉的轻触了一下他胸前的伤疤。专注着伤口倒是忘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男女授受不亲了……
被她温润的之间触碰,有种电击过的感觉。
“我从小生活的国家是个允许持枪的国家。”这算是一个择中的解释。
席曼卿突然觉得自己是真傻。竟然忘了这倾国倾城的人并不是在国内长大的。
这就是根本差距。
她最后终究没再多问,想想人人都有过去的伤疤,是别人不能揭开的伤疤,低入泥土的自己有,高高在上的司徒顾端同样也有。
她秉承着骨子里的奴性终于帮男人擦好了身子。可是对着男人那精致的发型,犯难了……
“爷,我可是从来没帮别人洗过头。”席曼卿率先对着司徒顾端敲响了警钟。
男人倒像是喜欢这份生涩似的,对着她开口,“那就当做第一次。”
“可你生得那么矜贵,待会儿掉了头发不会也找我赔钱吧?”她是怕死这全身比镶金还贵的男人了。
男人听着这三句话离不开钱的俗人,竟觉得真性情也挺招人喜欢。
虽然心里是这般,可是嘴上还是带着生生的冷凝:“估计你也赔不起。”
得知这是不用赔钱的意思。席曼卿立马喜笑颜开,“爷,您是想要干洗的还是水洗的?”
“不是说没经验?”男人挑眉。
席曼卿尴尬的笑笑,“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猪?
司徒顾端:……
席曼卿放了一盆子热水,小心翼翼的用毛巾弄湿了他的头发。
他天然的发色不同于中国人那般漆黑,但是看起来却着实漂亮。
看起来像是不经意的慵懒,却是天生的然丽质。一个男人这么妖孽,简直就是祸害!
她拿过洗发露,挤在手心,揉到男人那保护得极好的发丝上,轻轻地揉着。
还没忘记细心的问他,“爷,这个力度合适吗?”
“嗯。”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
席曼卿的手很温柔,是一种享受。如果忽略那顺着耳后直接滑到脖子的泡沫的话……
席曼卿拿过毛巾一巴掌拍到了司徒顾端的后背上,这才阻止了泡沫继续落下去。
可怜的司徒少爷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而女人却还在洋洋得意,“爷,我是不是个天才,感觉有没有特爽?”
男人眸色漆黑,想要扭头看看女人的表情,却没想到女人把自己的头发扯得死紧。他是生生的感到自己珍贵的头发在女人的手中断了好几根……
席曼卿只能说,这触感……简直就是……好极了!
“你别乱动!”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最后基本是在女人的虐待之下,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作。
她拿过吹风小心翼翼的帮他吹干头发,突然坏了心思,问他,“爷,您想要高大上的发型还是酷炫拽的?”
一听女人便是不怀好意,男人只轻轻地道了一句,“你吹什么样的,都要记得将来有可能还到自己身上就行。”
威胁,这绝壁是威胁!
腹黑死男人!
席曼卿最后乖乖巧巧的帮他吹干了头发,作死也没敢真造个酷炫拽的发型出来。
她叫来了爱德华扶司徒顾端在床上躺下,席曼卿才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功成身退。
“爷,小的这就先退下了!”席曼卿这语气必然是恭敬的。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她只好当做男人是默认了,于是蹑手蹑脚的想要朝着门边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