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到现在,似乎都没长进过。
还不是你太冷太吓人,我才养成这习性!心中吐槽,嘴里却没说,火火怨叹道,“那肯定不是我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大总裁你这个人太没安全感,等你给了我安全感,也许我就不会躲。”
她无心而言,却感觉,御晟深抱着她的大手,顿了一下,望着她的眸光也微闪。
“怎么了?”唐火火奇怪,警戒,“不会是又是怪我说错话,准备罚我吧?”
“没犯错,做什么罚你?”他淡淡的问,温热的鼻息一点点吐纳在她的额头上,“怎么,做了错事?”
唐火火顿了顿,想起唐青青的事,正要说什么,已听得御晟深道,“白天的事,你处理的很好,晟善已告诉我,酒会上签下了合同,算你的功劳。”
唐火火惊讶,倒是真没想到,唐青青竟把合同拿下了----想必,那也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任务那边,没事吧?”她皱了皱眉,看着他满身的火药味,“是不是很危险?”
“兰斯在,无碍。只是,最近纽约股市动荡,御企分公司在美国上市的期限被延迟,所以过后,还要多待几天。”
御晟深回着,火火瞬间便明白了什么,赶紧回头问,“御企分公司上市的时间被拖延,股市动荡,是不是,和S氏有关,和司蓉也有关?”
司家S氏,一直是独占一色的金融大佬,所谓各有所优,即使御家在亚洲区域势力和人脉众多,但到纽约当地,必是还要让S氏三分的。这动荡和上市被推迟的原因,不难猜测,不是因为S氏,就是因为前几天被下收购传闻的司蓉设计子公司!
知道御晟深在美国分公司上市一事耗上费了不少精力,唐火火问过便是担忧,低语又道,“其实,我没想过,你会对司蓉做那么绝,也没想,这会对你的公司,产生影响……”
“无妨。”他答,并无难色,反而嘴角依旧是无波的平静,“可处理的,都是小事。”
恐怕也只有御晟深,在面对这种情势,可以淡定无波,十分简单的以几字描述,却又令人相信处理结果的能力。
“司蓉告诉我,在遇见我之前,你和她,曾是订婚的关系,对吗?”唐火火侧首,小声问,“她说,拒绝的那一方,是她?”
“没错,多于六年的交情,足以令她了解一个人。司蓉并不傻,知道自己不提前拒绝,换来的后果是什么”,御晟深眸光微沉,“也许,不比现在乐观。”
此话已明,司蓉抢在他的前面拒绝,是因司蓉明白御晟深的个性,正如六年来司蓉的隐忍,始终认为做朋友尚有一线希望的坚持,只是意外中,被火火打断了这份希望,才仓促赶回,乱了阵脚。
“好吧……”火火叹,“我只是觉得,其实,既然你知道司蓉对你的感情,就不该答应她做我们的婚宴设计师才对,不然,也不会换来现在的两败俱伤,谁也不愿了……”
“如果久然,从前,没有说过这门心愿”,御晟深停顿了片刻,抬起了双眸,“我也不会,把它当做遗愿,前来纵容。”
提起久然,唐火火的胸口就是刺痛了一下,可他用了遗愿两个字,她又无法答,只能脸色暗了暗,勾下了头去---------------“不要多想”,他大手扶着她的脑袋,抬起她的下巴,令她望着自己,声音平淡,“我一早就说过,我和久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全部,无时无刻。”
他如此诚挚的面对着她,唐火火却忽然胆怯,匆促的转过头去,咬唇道,“别……别说!我现在不想听……”
她没做好准备,真的没做好,即使他表明什么也没有,可她仍旧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一脸沉静和平淡去向自己陈述那四个字——他和久然!
“如我们所约……等……过完她的生日吧……”火火淡叹,抱住了枕头,“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小然,这算是我的尊重,与纪念。”
御晟深没说话,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很温润,也很温柔,唐火火一刻微迷,感觉自己似乎已有些享受和亲睐于他的触碰了--------他的手慢慢抚摸着,顺着她的面颊向下,缓缓,到脖颈,到锁骨,当滑落至她的睡衣之下时,双唇就口勿了上去……
热息来袭,唐火火无力招架,一下就倒了下去,被他压在了身下,搂在了怀中。
他一遍遍低吻着她,火唇染遍了她的肌肤,唐火火明显的感觉他呼吸在变重,胸口的心脏重跳也在加速。
她只穿着睡衣,蜷缩间,宽松的外套已是滑落,只留了丝质的吊带与短裤,御晟深含吻着她的唇,大掌一点点摩挲,透过睡衣向上游弋,落在了日渐丰满挺立的双峰之上------------唐火火闷哼,微拒,“你……才刚回来……不要……”
“不行。”他低低打断,含住了她的耳垂,“我忍了太久了。”
知道这些日子从冷战到离开,她确实对他冷漠,可唐火火对这样突来的亲昵倒不适应起来,只好推着他道,“你长途跋涉,一定很累,不如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