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刘忻双目瞪得圆圆的,似乎消化不了眼前的信息。
对面和师傅坐在一起的冰山是师公?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师傅竟然结婚了?
这事怎么想都觉得天方夜谭,师傅才22岁,不对,23了,可还年轻啊,这么一下子闪婚,他的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啊。
“怎么,师傅结婚你有意见?”
“没,没有。”低头喝了口牛奶,刘忻赶紧摇头。
他哪能有意见,这是师傅的决定,他只是震惊到惊悚。
平生第一次,刘忻扔下了脸上一板一眼的表情,不再正儿八经而是变得和个年轻人差不多。
向晚歌欣慰的看着刘忻的神情,能让这徒弟变脸也不枉费自己一来就过来看他。
“师公!”被向晚歌看的有些不自在,刘忻站起身,郑重的向叶陵君鞠了个躬。
叶陵君稳稳的坐在座位上,见到刘忻的动作只是淡淡的点头,一脸冷漠。刘忻也不在意,这样的对待才会让他心服口服,若是一上来就热情交谈反而让他觉得他不配师傅。
过了初始的震惊,接下来的刘忻又变成了平时那样,不吭声。只是眼神还是时不时瞥向叶陵君,心里计较着什么。
这师公和师傅好像,脸上都没什么表情,而且气场很强大,和师傅坐在一起完全不相上下。
暗地里点了个头,即使不知道这男人具体做什么的,但整体来看,和师傅是天生一对。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师傅认定了的,关键在于,还扯了证,这都已经诉诸法律效力。
呷了口清茶,向晚歌放下杯子:“在京城还习惯么?”
被问话的刘忻立刻端正坐好:“大家都很照顾我。”
向晚歌点头:“切不可妄自尊大。”
刘忻神情严肃:“谨遵教诲。”
一对一答,按道理是平常的对话,只是那古韵十足。
叶陵君想到向晚歌手中的金针,随即也释然,可能这就是中医的特点吧,遵从古韵。
想了想,短时间她不会离开,所以向晚歌又道:“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待在京城。”
刘忻有些惊讶,师傅不是一向不喜待在京城的么?“不走了?”
“暂时没那个打算。”
“好。”点点头,刘忻表示知道了。不管师傅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无条件支持。
“要是有事还是以前的地方,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找你师公。对了,你师公叫叶陵君。”坐了这么久不知道名字也不好,虽然她也只知道叶陵君的名字。
身份背景什么的她可以去查,但心里极度不屑。
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调查出来是什么身份有用么?还浪费精力。
“知道了,师傅。”
“好了,面也见了,我先走了,咖啡的账就算你头上。”说着,拉着叶陵君直接离开。
刘忻早就习惯了向晚歌这种行为,目视他们离开才默默喝完杯中的牛奶,然后结账离开,原本脸上还有的表情在这些行为中渐渐消失殆尽,最后只剩下面无表情。
也就那么几个人可以让刘忻变脸,就像这个世界就那么几个人被他放在心中一样。
“那是你收的徒弟?”出来后叶陵君才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啊,怎么?很难想象?”
“确实。”点点头:“不过也不难想象。”能有那么一手金针之术有个徒弟真不是难以想象的事。
“走吧,我们回家。”
“好,回家。”
“喝!再来!”宽阔的训练场上,刘健狼狈的摔在地上,双腿一个使力又站了起来:“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趴下就不叫刘健!”说着,又快速的欺了上去。
“我说你还真不怕打。”吴峰摇了摇头,面对这么难缠的对手难得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心思。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利剑的无常,不难缠怎么抓小鬼!”
“我就看看你这个无常怎么难缠!”吴峰说着化掌为爪,攻其双肩。
“好,输的人给赢的人洗一个月的衣服。”
“一言为定。”
两人再次动手,打的那是一个热火朝天,围观的战士叫好声不断。
“首长!”突然,一声惊叫,所有人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