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亦瑶手一缩,酒瓶差点从怀里掉下来,她从来没有喝过酒,一瓶喝下去,怕是喝出事来。
“你不喝,就不要阻止我。”倾冷寒站起,伸出温热的大手去拿那酒瓶。
凌亦瑶一下子抓住倾冷寒的手,阻止他。
凌亦瑶的手很柔很软,倾冷寒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想必和自己女人中的某个人相似,历经的女人太多了,懒得去想。
“你们这些女人钓男人的花样可真多。”倾冷寒满脸溢着讥讽,倾冷寒认定凌亦瑶是想利用这种方法更接近他。
倾冷寒的话像一把刀插进凌亦瑶的心脏,带出一阵刺激痛,她低声辩道:“我,我没有……没有……”
“那就喝吧!”倾冷寒脸上讥讽味越发的多了。
“好,我喝……”凌亦瑶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这是本店最贵的酒,可是真的很难喝,又酸又涩,还呛人。
凌亦瑶喝得太猛,呛得直咳,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凌亦瑶用小手去抹流在嘴边的红酒。
这个画面好熟悉,怎么能不熟呢?那个女人,那个抛弃自己的金敏儿当年也是这样的喝酒,也是被酒呛得直咳嗽,也是很女人的用手去抹嘴边的红酒。
金敏儿咳的画面和凌亦瑶咳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倾冷寒有些恍惚,仿佛时光倒流,下意识的抬手去拍凌亦瑶的后背。
倾冷寒拍的很轻很柔,从外面看,俨然就像一个体贴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