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写了保证不跟他争财产的条约之后,他才勉强答应。
答应一个月之后的婚礼只字不提。
原来他要把自己处理掉。
她凌亦瑶根本就是一个白痴,做着她的花痴梦。
凌亦瑶感觉空中有无数只手伸过来,不停的扇她的耳光,心痛得像发面一样肿胀、破裂。
“凌亦瑶,跟我们去一趟医院,你要多少赔偿,尽管列出,只要你能守住你的嘴巴,只要你不贪得无厌,倾冷寒绝不会让你失望。”林业说时,手在抖,自己做这事太缺德了。
但想想五百万,态度立即坚定。
林业在说什么,在问自己要多少钱,他把自己看成什么,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就是如此的下贱……
“凌亦瑶,我们走吧,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磨矶!钱的事情你可以路上考虑。”
林业满脸溢着鄙视。
不对,那二个男人也在鄙视她,不对,别墅的墙、灯、柱子、还有身上的衣服都在鄙视她,嘲笑她,咒骂她。
凌亦瑶你是个白痴。
凌亦瑶你很无耻。
凌亦瑶,你很下*贱。
凌亦瑶,你根本就是一只鸡。
……
耳朵里充塞中各种咒骂声、嘲笑声,世界在不停的翻转。
胸口闷到窒息,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难受,感觉像是隐入泥潭,越陷越深,没有人伸出手去救她。
“不……不……不……”凌亦瑶捂着耳朵狂喊,像是做恶梦的人无法摆脱可怕的梦境,试图用狂喊来挣脱。
三个男人没有想到凌亦瑶会有如此的反应,一愣。
凌亦瑶直往外冲,她要逃离这可怕的,让她窒息的地方,逃……逃……逃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