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城传来的消息是,凌亦瑶根本就没上班。
“倾冷寒,你死心吧,凌亦瑶不会见你的,我听说出国了。”
“我查过航班,没有。”
“也许她坐的是火车。”
倾冷寒想起,凌亦瑶以前曾提过,希望有一天做火车游历欧洲各国。
倾冷寒问为什么是火车,而不是飞机?
“飞机太快,无法真切的感觉爱人之间的相助相携。”
难道亦瑶真的出国了?
凌亦瑶还在中国,她只是身体不舒服,害怕危及孩子,暂时换个地方静养,季苏弦要带她走,远离伤心之地,凌亦瑶决的摇头,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她和倾冷寒的爱是从这里开始的,她也要从这里结束,把他们的爱连根拨起。
她要自己有一天看到倾冷寒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心情平静,视若无物,她要倾冷寒彻底沦落成她生命中的路人甲。
她现在还恨着,恨也是一种爱。
距离可以疏远爱,可是不能疏远恨。
她一定要留在中国。
王金秋来了,季苏弦坚决不让见。
凌亦瑶却打开了门,王金秋也是她怨恨的人。
那么就从王金秋练起。
王金秋什么也没说,只是坐着,凌亦瑶皱一下眉,他的脑门就拧成一团麻花。
凌亦瑶若是显出怒意,王金秋就胆颤心惊。
王金秋一有空就陪着凌亦瑶,诚惶诚恐,小心翼翼。
有一次,王金秋听得凌亦瑶在哭。
王金秋低声的,弯着腰站在她身边:“亦瑶,你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你恨的,我会帮你毁灭。”
如果此时凌亦瑶说:灭了倾冷寒。
王金秋立马就去磨刀。
只要能得到女儿的心,王金秋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