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柳东城说得痛快,李瓶儿搔手又弄姿。
柳东城并不急着回答,他慢慢的吹着茶,细细的品着。
李瓶儿拿出一叠钱推给他。
柳东城看看,又推了回去。
“胃口太大可不好。”
李瓶儿误会了他的意思。
“我想知道那玉佩代表什么,或许说你为什么要让我把玉佩给她看。”柳东城道,“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个人不是好人,但也不想当坏人。”
“这个我不可能告诉你的,我只能告诉你,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块玉佩害不了她的。”李瓶儿妩媚的笑道。
人却离柳东城远些,看来柳东城又想多了。李瓶儿对柳东城本人不感兴趣。
柳东城冷冷的看看妩媚的李瓶儿,李瓶儿表情淡淡的,没有一丝妥协的意思,估计这个问题不指望她回答了,于是柳东城又问:“那你认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是个欲念大于情的女人。”李瓶儿脸带着十分轻视道,“她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强,她想得到的东西恨不得系在她家的桌腿上。”
柳东城想:“我倒愿意被她占有,被她系在桌腿上。”
“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李瓶儿眯起桃花眼观察柳东城。
柳东城笑了,道:“漂亮的女人我都感兴趣,一如你,一如她。”
李瓶儿“格”的笑出声,那声音像老母鸡下蛋似的,和她的长相一点也不配套。
“你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李瓶儿媚连连,桃花眼都眯成一条线了。
柳东城笑笑,又道:“我昨天刚把玉佩给封总看,你就知道了,看来‘银都大酒店’你还有眼线,我可不喜欢让我做事又不信我。”
李瓶儿,笑了,是一种冷艳的媚笑,道:“你很聪明,但是凡事要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