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跟着我。”倾冷寒不满道,用手机的镜面看脸上的伤口。
“我都说了是有时候,也就是说有时候不讨厌。”安琪儿大声回道。过了会儿又道,“喂,你做了什么,让云漠这么愤怒?我从来没看过云漠这样恶劣的对待一个兄弟。”
倾冷寒坐直身子,对着安琪儿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都很讨厌。”
“你真是混蛋。”安琪儿拿起身边的纸币盒向坐在旁边的倾冷寒脸上甩去。
好久,倾冷寒仰在座椅上,一点声息也没有。
“怎么啦,刚才不是挺凶的吗?这会儿又装死啦!”
倾冷寒忽而冒出一句:“也许我该彻底死去。”
“大白天的别吓我。”安琪儿瞄了一眼倾冷寒道。
“放心,我若是死,也要以云漠的兄弟身份去死。”
“吖……搞得跟GAY似的,云漠有你这种兄弟,真是倒霉。”
倾冷寒忽而侧过身,不让安琪儿看到他的脸。
安琪儿车子拐弯时居然发现倾冷寒的嘴角有一颗泪后。
这颗滴到了安琪儿的心里,滚烫如火!
强叔要去祭祖,戴维斯和兄弟们劝了很久,强叔都不听,强叔说,自己生命可以不要,但祖宗不能不祭。
强叔说去年上坟跟祖宗说好的,什么人都可以欺,祖宗不可欺。
戴维斯只好打电话给东方云漠。
东方云漠亲自带人来保护强叔。
东方云漠在哪儿,倾冷寒就在哪儿;倾冷寒在哪儿,安琪儿就在哪儿。
安琪儿越来越提心倾冷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