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妃烟的不安好心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苏苡沫深知,类似今天这种事情以前时有发生,以后必然还会有,如果让他们知道,担心肯定少不了,自己被保护的太好,但她并不能一味的依靠别人。
至少她还没有糊涂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她能反驳,能为自己证明真相,足矣。
“回去擦药,你的脸可以和猪头媲美了。”白霓裳走在前面,苏苡沫看不清她的表情,“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老受伤。”
“什么?”苏苡沫竖耳努力去听,无奈白霓裳的声音太小,风一吹就消失在空气中。
“回去擦药。”
“哦。”
苏苡沫用镜子一照,着实吓了一跳。
那肿的老高的脸圆滚滚的,还是半边肿起来,看起来怪异又滑稽,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一下牵动伤口,疼的她表情纠结,不敢在笑了。
白霓裳小心翼翼地在用煮鸡蛋在上面来回滚动,可是苏苡沫还是呻吟不止,直呼痛。
敷了一会儿,直到没有那么痛,白霓裳才放心离开。
苏苡沫脸上的红肿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了了,今天又折腾一整天,她确实累了。
可躺在床上,苏苡沫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不光是脸上的伤,还因为心里有事。
明天,她还要跟凌妃烟演对手戏。
想到这里,苏苡沫就头疼,发生了这种事,她就是演技再高超也不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不会脱戏那是假的。
碰了碰红肿老高的脸,苏苡沫痛得眉头深锁。
他突然想到温婉和颜纪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无非是当局者迷,至今还没有一个突破,也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烛光晚餐有没有吃到?
另一面,就在在苏苡沫离开后,温婉和颜纪只见略显尴尬。
温婉低着头不说话,至于什么烛光晚餐,她不过是为了让苏苡沫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晚之后,他们虽然竭力回到以前的日子,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偏偏说不出是哪里。
经过苏苡沫提醒的颜纪,他看到温婉难得安静下来温顺的模样,心中早已融化,那些负面情绪烟消云散。
他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会让自己的女人一直主动?
“温婉,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温婉猛地一抬头,对上颜纪温柔似乎的眼神,心头不由一阵慌乱,她忙的错开目光,确实,他们有多久没有安安静静坐下来一起吃饭了,久到她都记不清了。
“嗯。”温婉抿了抿嘴,声音极轻,语气和平时大有不同,似有几分叹息,却不知道在叹息什么。
颜纪心里一动,目光微闪,眼里只有温婉的一言一行,再容易下其他。
“今晚八点,中心街二十八路法国餐厅。我们不见不散。”颜纪扔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
直到坐在浪漫的法国餐厅里,四周是明亮璀璨的水晶灯,温婉还是有点不真实。
她穿着是一件海洋蓝色的抹胸礼服,露出美丽白皙的颈脖,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美丽得不真实。
身为一命警察,温婉很少有机会穿着这样美丽得礼服。
如此淑女的形象,在她的生命中可是不多见的,似乎是一次,都是为了颜纪。,她的青梅竹马,一直偷偷藏在心里的人。
颜纪的视线停留在温婉的身上不舍得离开,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他们从未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那二十年,就是为了等待对方的一句肯定。
得体的西装在颜纪的身上完美地体现了它的价值,更加是衬得出男人的魅力。
温婉盈盈地看向他,化了淡妆得脸蛋更加地精致动人,平时就是一个女汉子,突然间化起妆来,着实别有一番风情。
“小婉,今晚的你很美。”颜纪不由自主地感叹,很喜欢温婉为他精心化的妆。
温婉的脸更瞪了颜纪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喜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