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有说话,萧子晴也有些忐忑,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男人的掌心,呐呐道:“之前因为睿睿太小,所以那几期我都推掉了,这次不好再推……”
“而且我觉得做义诊比那些所谓的慈善家做捐款义卖要实际多了,我们是用自己的技术和现代化的医学水平去帮助别人,这才是当地居民最需要的。你都不知道那些孩子有多可怜……每次看到照片,我的心里总是很难受……”
“你就当作我是在替睿睿积德,他也不会反对妈咪多做一些传递正能量的事啊!我保证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跟你视频,好不好?”
男人的脸色依然一片阴鸷,沉得几乎都能滴出水来了。
萧子晴摇了摇他的身子,继续撒娇:“老公……好不好嘛?人家真的很想去为那些非洲居民做点什么啊!”
封奕然所有的抵触情绪,全都因为她一声软绵绵的“老公”而烟消云散。
他捏了捏萧子晴的鼻子,无奈却又宠溺地说:“你都说了这么一大通道理,我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显得不近人情?”
老实说,他是真的很舍不得。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萧子晴变小,小到可以揣在口袋里,天天都带着,形影不离。
得到封大少的恩准,无疑让萧子晴放下了心头大石,感激之余,主动献吻一枚,换来男人更狂猛的攻势。
想到要分开几个月,封奕然就各种不舒服,当即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女人,大步往楼上的主卧走去。
萧子晴双腿环着他的健腰,小脸深深地埋到他颈间,不敢面对下人们的目光。
大白天的,封大少的战斗力似乎比晚上还要强好几倍,因为这会儿不需要开灯也能看清身下那人儿的每一个表情,让他龙心大悦。
平时到了要那啥的时候,萧子晴总是坚持要关灯,说是会不好意思。
现在真是顺应了封大少的意思,他终于能毫无顾忌地看他女人动情的样子。
迷离的星眸,雾气弥漫湿漉漉的,被吻肿的唇瓣,雪颈上的吻痕,无一不让男人热血沸腾。他只想埋在她的体内,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再也不要分开……
睿睿到了封家大宅,简直就过上了皇帝一样的生活,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两老还生怕照顾不周到。
周末有一场慈善酒会,方怡决定带着睿睿去参加,把萧子晴也叫上了。
作为封家的人,总要适应各种各样的应酬场合,哪怕睿睿还只是个小孩子,也要尽快融入这样的环境里。
当然,这样的话要是让封大少听到了,他一定会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说:“我的老婆孩子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在交际的问题上,萧子晴明显比封奕然好打交道。
衣帽间里的库存足够应付这场酒会,萧子晴挑了一件得体的晚礼服,再将秀发挽了个简单又不失高雅的发型,就去跟老太太会合了。
因为这些天封奕然在床上如狼似虎的表现,她的胸口处那吻痕还没完全消褪,就只有选了相对保守的款式。
也无妨,刚好遮掩一下她傲人的事业线,免得招惹了狂蜂浪蝶的惦记,封大少又要发飙。
封家在A市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前一阵虽然闹出了封俊义那件事,但这个谈资很快就被其他的话题盖过--
所谓的上流社会圈子其实比老百姓的还要乱,谁也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一旦谁家出了什么事,巴不得每个人都来落井下石。
方怡之前和封远出席公共场合的次数不多,可是谁都知道,只有这位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是封家老爷子的挚爱。
因而慈善基金会里的那些富太太们,对方怡也很客气,不时地说好话恭维。
萧子晴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懒得去跟那些不熟悉的人应酬,就带着睿睿去了另一边取食物。
不知有人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还是真的没注意到他们母子俩走过来,不中听的话就这么传来了。
“听说那孩子是她独自抚养的呢,现在封家却说那是他们家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在替那女人隐瞒真相?”
“就是说啊,我看她那张脸就像个狐媚似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封大少迷得晕头转向。听说她是医生耶,搞不好用了什么药……”表现,她的胸口处那吻痕还没完全消褪,就只有选了相对保守的款式。
也无妨,刚好遮掩一下她傲人的事业线,免得招惹了狂蜂浪蝶的惦记,封大少又要发飙。
封家在A市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前一阵虽然闹出了封俊义那件事,但这个谈资很快就被其他的话题盖过--
所谓的上流社会圈子其实比老百姓的还要乱,谁也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一旦谁家出了什么事,巴不得每个人都来落井下石。
方怡之前和封远出席公共场合的次数不多,可是谁都知道,只有这位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是封家老爷子的挚爱。
因而慈善基金会里的那些富太太们,对方怡也很客气,不时地说好话恭维。
萧子晴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懒得去跟那些不熟悉的人应酬,就带着睿睿去了另一边取食物。
不知有人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还是真的没注意到他们母子俩走过来,不中听的话就这么传来了。
“听说那孩子是她独自抚养的呢,现在封家却说那是他们家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在替那女人隐瞒真相?”
“就是说啊,我看她那张脸就像个狐媚似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封大少迷得晕头转向。听说她是医生耶,搞不好用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