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笑笑屏住了呼吸,静静的望着前面的那个女人。
她站在曲星痕的身边,却一点也没有被那个男人遮去光芒,甚至衬托的她更加凌然唯美!
及膝的长裙,冷色的马靴,高高的马尾。
她戴着墨镜,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是佟笑笑能够感觉出来她的表情。
她应该是桀骜的像是一只白天鹅一样!
容心慈……容心慈……
这就是容渊跟穆乐他们一直避而不谈的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跟容家有什么样的联系跟关系?
笑笑一时之间,完全是猜不透的。
不过那女人看起来很高,最起码比她要高出两个头。
她一步步的朝着容渊走来,脸上的笑容像是盛开的血色之玫。
“这么快就要离开荷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她的声音很奇怪,并不好听,相反,有些喑哑。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物品曾经伤害过嗓子。
笑笑注意到,除了容渊,穆乐他们其他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约而同的皱住了眉。
“我离开或者到来与你似乎毫无关系,我为什么要对你说?麻烦你跟曲少让开道,别挡我们的路。”
容渊的眼睛像是最深奥的太平洋,笑笑在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但是总感觉他的声线怪怪的。
容心慈微微一笑,眉头却高高的扬起:“阿渊,直到现在,你都不肯叫我一声姐姐?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弟,你未免业态薄情了一些吧?”
听到容心慈的话,容渊却嗤笑的更加厉害:“姐姐?你最好不要跟我提起这个词,早在十三年前,你就被舅父赶出了容加,你不再是容家的人!”
“呵?舅父?直到现在,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信他?”
容心慈拍了拍手掌,嘴角上扬的却满满都是嘲讽。
“阿渊,我们的身上流着的可都是同一种血液,你不必把我当作敌人来看。这么多年过去,我们早该冰释前嫌。”
听着容心慈与容渊的对话,笑笑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出来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很多的故事。
但至于这故事是什么,笑笑暂时是猜不到的。
她只能继续不动声色的往下听。
“容心慈,这么多年过去,你始终都没有长进!我不想跟你多废话,让路!”
容渊似乎是被惹怒了。
不知道是因为容心慈的哪一句话,但是男人冷峻的脸庞上明显的出现了怒气,而且是很盛大的怒气。
他绕过容心慈,在她不死心的想要拽他手臂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倏然变得很冷:“我最讨厌女人的触碰,相信你应该知道。”
容心慈伸在半空的手,突然就僵住了。
一直站在飞机那边的曲星痕像是看不下去了。
他皱了皱眉,走过来,对容渊正色道:“容少,别这么对她,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
“呵,曲星痕,你似乎很乐意做她的走狗?一年,两年、三年?整整十一年,你都在做她的走狗,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