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萱讥讽的撩唇,她今天心情不好,可没空跟她闹。
于是直接越过温相宜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保镖已经将她的行李提前放到楼上,温相宜将这一幕不动声色的收至眼底,早就看到温宁萱的讥诮,于是她也跟着不甘心起来。
“妹妹你躺了半个月,如今一起来便是要成婚,这时间可真赶,我这可连婚礼的请柬还没收到呢。”
“不重要的人,不必费心劳力。”
“……”
她今天刚刚在洛克母亲那边受了一肚子气,如今她故意要来当炮灰,她觉得她得满足温相宜这个心思。
温相宜却叫嚷着不干了:“二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只是发下牢骚罢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便这样形容我为不重要的人?”
容北城放开温相宜,忍受不了耳边的聒噪,不过免费的看场戏他也不在乎,他可记得那个温宁萱跟佟笑笑关系不错。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找了个沙发上不错的位置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接下来的喜剧场面
温相宜空有魔鬼的身材跟一副还算可以的面孔,却是大脑蠢的过分。
有外人在场,先不说他与她是什么关系,只是她这份嚷嚷个不停就够人觉得厌恶的。
温宁萱脸色静如池面:“难道大姐你是没长耳朵还是突然听不懂我讲的话了?何必再让我重复一次呢?”
温相宜很少听到她这样伶牙俐齿的跟她讲话,她有一种好好的跟这死丫头撕/逼/的冲动!
“温宁萱,看来妈说的果然没错,你以为我你攀上了希腊王子的枝就可以展翅高飞了?我对你那些个肮脏的手段真是不屑!”
肮脏手段?
温宁萱冷下眉眼,温相宜说话做事都出乎意料而且天马行空她可以不计较,但是她刚刚的那句话都已经超出了人身攻击的范围内了。
“不知道我哪里使用肮脏手段了?温大小姐,麻烦你给我今天说个清楚。”
温宁萱不走了,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她后面的话,温相宜毫无头脑的冷笑:“火灾一躺就是半个月,当时那么多人都烧伤或者烧死的唯独你好好的没什么大事,就算是破了皮也只不过是在手腕的内侧,根本就毫无大伤,但你用这一招却博得了洛克的疼惜不是么?导致你一醒来,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迎娶你做王妃,这些不全是你的手段?不过你也真的是够狠心,竟然敢用自己去下注赌博,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呵呵。
温宁萱听着温相宜的这些话,总算是明白了她为什么说她手段肮脏。
原来,她以为海梦的火灾是自己一手导演出来的?
她是真的没带大脑出门还是根本脑袋不够用?
温宁萱一脸可悲的看着温相宜:“我真的是为你的智商怜悯。”
“。。。”温相宜瞪她:“你什么意思温宁萱?是我猜中了所以你也觉得无脸见人是不是?”
温宁萱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是我做的事情我承认,但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更何况,大姐你也真的是蠢的无可救药了,海梦是父亲的心血,我就算想拿自己做注又为什么选在海梦?并且我跟洛克原本盖在一周之前完婚的,可如今,啧,如果这是我的计划,那我是在拖延婚礼时间还把自己的皮肤忍痛烧伤在病床上好死不死的躺了半个月?我脑子有病?”
温相宜的智商可真的是硬伤啊。
温宁萱这次不再跟她争吵,越过温相宜直接走了。
她一出院先是遇到洛克的母亲,再是温相宜,呵,还真的是一山比一山高呢。
温相宜被温宁萱刚刚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温宁萱已经回房了。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似乎她刚刚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
温相宜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站起身看样子是准备走人的架势,赶紧追过去:“二少!”
“嗯?”
容北城挑眉看着温相宜,戏演完了,他也该走了。
“我有事要先回去。”
容北城对女人的态度始终都是捉摸不定的邪魅,他好心情的时候,可以哄一个女人宠她到蓝天白云之上,但不喜欢对方的时候,又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她踩到鞋底下,所以说无情也无情,说温柔也温柔,这样的男人,最是吸引女人,但往往,也是最伤女人的。
所以,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往往都被伤的最惨。
温相宜挽着男人的胳膊,眼底都是小心翼翼:“二少,我们家旗下最近新开了一个饭店还不错,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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