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这个?”叶锦言带着笑问,显然是不太相信她的说法。
“好吧,你要知道,做我这一行不找点消遣出来,”顾行歌又仰头喝了一口啤酒,叶锦言发誓他不是故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怎么含着瓶口的,“是要心理扭曲报复社会的,这里是个新闻高发地,我是来碰碰运气的,就算没有什么猛料,只要挖到那个公众人物出入这里……也够我乐上一段时间不是吗?”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叶锦言心里的那种**已经逐渐消退:“你这算是在玩火啊。”
“哦,不用担心,我喜欢冒险。”顾行歌也在笑着,这句话她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喜欢冒险,她大可以在这段时间不做什么大动作,等着曾经和现在有了的眼线给她消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旧亲自上阵。
“你说真的?”叶锦言把烟头按在了桌子上的烟灰缸里,“那你大概是来对地方了。”
顾行歌耸了耸肩,她发现自己在叶锦言面前越来越放松,虽然两个人依旧是契约关系罢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其他的什么——可是不能否认的是,她享受这个,该死的享受这种感觉:“或许是,不过既然碰见了你,那么我想我今晚的冒险也算是到此为止了?”
“你在暗示什么是吗?”叶锦言挑了挑眉,“这的房间有几间不错,我们进去说怎么样,我讨厌别人听不清楚我说的话。”
“真巧,”顾行歌好看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美丽,“我也是。”
一切的事情,不管是该发生的还是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过鉴于这个不该发生却发生了的频率有点过高,顾行歌决定应该把这件事情从自己那个所谓不该发生的事情的列表上面剔除。
叶锦言说的没错,顾行歌想,这个房间相对来说确实不错,除了床太软这一点让她很不习惯,这直接导致了她现在全身酸疼。
顾行歌伸手去够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叶锦言用手臂撑起了自己,侧躺着看着她,另一只手拨开了她因为出汗而黏在了脸上的一缕长发:“是想在这继续睡还是回去,恩?”
“天知道我多想这么做,我觉得我需要一次高质量的睡眠来调整状态,我觉得我的腰快要断了,”顾行歌看了一眼时间,听了她这句话,叶锦言伸手在她的腰上打着圈按摩着,“但是你考虑过明天从这里上班要走多远吗?。”
“工作,哈?”叶锦言看着她强撑着起了床,动作有些奇怪地开始穿衣服,突然想到自己这几天在考虑的事情,他的身份让顾行歌也变得极度的不安全,倒不是说他担心暗中有人查到了他有这么个软肋存在,他是担心帝城的那些敌对势力,没有理由因为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让顾行歌有生命危险或者是怎么样,“听着,我有个建议。”
正在给自己套上毛衣的顾行歌应了一声:“什么?”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延长合约关系的事情,”叶锦言看着她优美的腰线说道,“你现在也能看出来,时间不是很够,而我这边也有同样的问题。”
而在这些时间里,他也能确保顾行歌的安全,叶锦言承认,他也有私心,想让顾行歌对他付出同样的感情。
顾行歌弯下腰去找自己鞋子:“你是认真的?”
叶锦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我想是在开玩笑?”
“啊,抱歉,我只是刚刚听到这个有点惊讶而已。”顾行歌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回头给了叶锦言一个歉意的笑容,“我考虑一下。”
“这个提议是一次性的,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等待别人的答复太长时间。”叶锦言也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顾行歌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来,这个笑容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也是那么的美丽动人:“那么不如这样,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是指我母亲称呼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好吧,”叶锦言耸了耸肩,“那么还有一件事,你今年过年跟我过怎么样?”
“这个我倒是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她披上了自己的那件白色风衣,笑着说,“我很乐意接受这个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