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轻悠坐在床沿上,望着顾安澜缓缓的靠近,微挑眉角,“怎么喝酒了?”
“听说你被蒋氏开除了?”顾安澜眼眸中渗出笑意,他将姚轻悠压在床上,唇角贴在姚轻悠的唇上。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她把玩着他的领带,任白色的外衣从肩头滑落。倒退几步,身子向后一仰,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黑丝般的头发像是牡丹般,绽放在黄色的床单上几分妖娆,她精致的脸颊上带着一种倨傲的冰冷,墨绿色的长裙在床上铺展出涟漪,“原来顾少是来帮我庆祝的?”
“离开一个小公司有什么可庆祝的?”他扯开领带,丢到地上,俯下身子覆在她的身上。他的眼眸异常低沉,暧昧的灯光遮掩了他的情绪。
她的唇角荡出一抹笑,眼眸中聚集着冰凉,这一笑却牵动了万千的妩媚。她的指尖一一玩弄着顾安澜衬衣上的纽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灼热的肌肤,“顾安澜,你今天可以坦诚的告诉我,莫言盗取我的文档的事情以及今天我被污蔑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吗?”
她的呼吸缠绵着玫瑰浓重的香气,喷吐在他的唇上。顾安澜的掌心探到她的身后,手指一扯,便将她身后的拉链扯开。一对如同凝脂般的浑圆跳动而出,一抹浅粉色点缀成妖娆。他灼热的掌心,轻轻的撩拨着她胸前的粉红,她抑制住神经的颤栗,声音拔高了几分,“顾安澜。”
她的手指划过他腰间的皮带,玩弄着腰带上的纽扣,脸颊上仍是一片清冷。顾安澜低头擒住了她灼热的唇,轻轻的辗转,“我都参与了。”
他倒是真的坦然,却让姚轻悠心头一阵凉薄。那种强烈的无奈感袭击而来,不论她做什么,顾安澜总能轻易的打破她的一切计划。被催眠以前的顾安澜如是,被催眠以后的顾安澜仍是如此。
他可以犀利的延续自己未完成的计划,顾安澜得如同鬼魅一般。
观澜猛地将她的衣裙撕裂,掌心游走于她的细致的肌肤上,舌尖和她的舌尖细细缠绵。她闭上眼睛,感到他的指尖所到之处传来一股颤栗。他舌尖上有酒的气息,度到她的舌尖上,灼热感在舌尖上翻滚而至。
她的掌心探入他的衣摆中,冰凉的掌心紧紧贴在他的背后,“顾安澜,你不是想让我像你吗?既然你想让我像你,又何必处处打压我?”
她的眼眸中氤氲着浓密的渴望的色彩,声音却低稳到平静。她的唇角扬起,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脸颊上染上清浅的绯红。
他的身子一僵,眼眸中的低沉浓郁了几分,微蹙着眉头,一个纵身,刺穿了她的身子。浓重的呼吸,喷吐在姚轻悠的脸颊上,“安琪,我只是引导你。”
他所谓的引导,不是劝解,而是强硬的断掉她的后路。
“疼……”姚轻悠猛然将顾安澜的身子推开,疼痛仿若是撕裂了她的身体,一滴汗珠顺着额头低落出晶莹。
顾安澜扯起轻薄的被子,将姚轻悠精美细腻的身子遮挡。眼眸中的深沉流溢出来,他躺在姚轻悠的身旁,从床头柜上取出一支香烟夹在指尖,烟雾缭绕在指尖。
姚轻悠低敛的头,如同丝绸般的发丝遮掩住一般脸颊,另一半脸颊上铺展着酒红色的光芒,睫毛轻轻的颤抖,“以后,可以让我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吗?”
房间中陷入了一片寂静,她伸手将房间中的等熄灭,撩开被子身子贴上顾安澜的身体。顾安澜的指尖轻轻颤抖,猩红色的烟头明明晃晃的闪动,他感受到一抹柔软贴切在胸前,还未平息的波动,再次被撩拨起,“安琪,你是我的。”
即便是封锁了那段记忆,然而顾安澜却仍是顾安澜。姚轻悠放弃了游说,曾经的顾安澜想要操控的不仅仅是她这个人,包括她的思想。而眼前的顾安澜虽然温柔了几分,骨子里的魂魄却未变。
她的舌尖划过他耳朵的轮廓,声音缠绵出娇媚,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咙。
“你是我的,顾安琪。”顾安澜翻过身子,将她压置身下,浓重的呼吸从他的口中逸出,“顾安琪。”
她紧紧的攀附在他的身上,即便是身体中的疼痛仿若撕裂般传来,仍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清晨的阳光,撕破了黑暗,轻盈的漫射入房间,她修长的美腿上罩着透明的薄纱,直起身子,金黄色的薄被从胸前滑落,在腰间荡成一圈波纹。她抬起眼眸,目光中尽是疏离的冰冷,阳光在她的身后勾出浅浅的弧度,她穿上衣服,走到了庭院的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