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水，从一开始，就是用来亏损的。”
“几千万几亿的亏损，不过是玉泉饰品多出几个产品的事，从另一个角度上说，这便是，一笔别样的广告费。”
说完这番话，殷千礼便开始等待乔舒白的回答。
做题从来不会这么紧张，甚至，被误解，都不会这么紧张，他，想听到她的答案。
“噗。”良久，他耳边才传来女孩的轻笑声。
“干嘛这样，觉得我是想出这个计划的人？”
“很好，阿礼，终于，知道不能只看表面了。”
似欣慰，又有些遗憾。
“没错，玉泉水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亏损，”乔舒白回答着，“而现在，玉泉饰品已经达到一定高度，不需要这种虚无的广告了。”
所以，年后，玉泉水就要停产，同样，停产的消息一旦发布，便会产生连环效应。
人们会嘲笑李氏在饮料上的投资失败，不过，绝对不会太过，毕竟，饮料市场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即使是别的大企业，也不一定能挤到里面。同样，与玉泉水同名的玉泉饰品，则会借着这个机会，再次吸引人们的关注。
车子最终，停在家乐福的停车区。
“下车，去买菜。”
“不是你……想出这个计划的么？”关上车门的殷千礼，靠在超市门口，看着朝他走来的乔舒白。
“是胖子主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