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手上用力,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逼到墙角,“比起我这个混蛋,当年出卖兄弟,对我父亲痛下杀手的骆颜勋才是猪狗不如。”
“无耻!你好歹也叫他一声爸爸,居然用这样的词来侮辱他。”说着,她便打算抬手再给他一个巴掌。
手到半空,就被他仅仅握住,“无耻?知道无耻的正确含义么?我来给你普及一下!”
说着,就一把将她甩在沙发上,她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柔的,慢条斯理的他也会有那么霸道蛮横的时候。
他顺势靠了过来,他的个头很高,骆玉钏在他怀里,娇小得只到他的肩膀。
房间里到处回荡着“嘶嘶啦啦”布料扯碎的声音,她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像是极力隐忍的痛苦,等待他的发泄。
跟他平时的伪装判若两人的粗鲁,一反常态的执拗,却带着一贯冷漠没有温度的表情。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啊,一只优雅的魔鬼!
桌上,早晨还盛开的茉莉,此刻已经垂下了脑袋,就像祭奠他们死去的婚姻。
她踉跄的拖着箱子出来,最后一场秋雨也来欢送她的离开。
正走着,一束急促的灯光突然划破黑夜,耀得她眼睛发花,还没反应过来,一辆货车就擦着她的身体疾驰而过,手里的行李箱被拖出好远。
她吓得瘫坐在原地,货车在这时停了下来,紧接着从车上下来几名男子,她依稀可以看见他们手上提着武器,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