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若有所思。
“不过我也是最近几年才雇佣到霍恩他们，以前他们在欧洲一个军火商手下工作。”江延侧目看着她，“一个奸诈的女人。”
白黎回看她，眨眨眼：“是吗？这么厉害的话雇佣费应该不低吧？”
想试探她？白黎在心底暗笑，就算江延查个底翻天，也绝对查不出来。
不过他说话……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什么叫奸诈？！
“确实不低。”江延点了点头，“他们之前的雇主开的价格一直很优渥，我的手下曾经同他们交过一次手，不得不说，因为在之前那位雇主的协调下，他们本身已经产生团队协作性了，所以那人将他们解雇后我就直接雇佣了他们，当然，我开的报酬也不低。”
“哦。”白黎应了一声。
江延确实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是在观察她的面部表情。
陆青曜坐在不远处握着水杯视线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荡。白黎突然打了个哈欠，顺势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换了一个台，连跳了几个频道跳到了国际新闻台，巨大的屏幕前，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正拿着一只触控笔在讲话，下列一条中文配字。克列斯博士：AI系统有了新进展！
主持人简简单单说了几句后，画面一转便是崔斯在台下接受采访的画面。
无数个话筒对准他，其中有记者问道：“克列斯博士每次说有新进展的时候，业界人士都称进展会乎其微，不知克列斯博士是如何看这种言论的呢？”
“应该说我是这方面的权威，目前我也在尽我所能研究威茨曼博士留下来的数据，但并不是人人都是威茨曼，也不会人人都是我。”他面色坦然道。白黎平静地看着他，缓缓端起果汁抿了一口。“那克列斯博士预计这一项目大概什么时候研究出来？随着AI系统的问世，是否会给人类社会带来恐慌？”崔斯哑然失笑：“这是个奇怪的问题，AI说到底，也只是人类创造的，这本质上说明人类是领先于AI的，至于恐慌一说，我不得不怀疑是《机械公敌》看多了。”画面一顿又切换回演播厅。“AI说到底，也只是人类创造的，这本质上说明人类是领先于AI的……”瑞安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复述了一遍，随后冷哼一声，“那也只能说明他是个弱智人类！”陆青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所有人都望了过来，不禁摸了摸鼻子。白黎懒洋洋地支着下巴：“听说他要解析曾经研发过AI系统的电脑的残存数据，而他似乎手上有一些绝密的AI系统的参数，一旦研究成功，可就不是什么弱智人类了。”
“哼。”话音一落瑞安便冷笑一声，“也要他研究得出来才行。”说完就气冲冲地摔门出去了。
陆青曜张了张嘴，瑞安的脾气不好，但这么直接的给白黎脸色看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他看向江延，却发现白黎和江延都仿佛没听到似的。
白黎又换了一个台：“江少最近似乎跑定江省跑得很勤快啊？”
“不常。”江延淡淡回答道。
“江少，听说国内不少人爱从中东购买军火啊，你知道吗？”白黎突然问。
他回眸看她：“似乎是。”
白黎捏着手指：“江少，你说国内房地产行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