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看了他一眼：“阿彪，别傻站着，警察就快来了，你是想带着尸体投案自首？”
说到尸体白驰也白了脸，扭头哇地就吐了一地。
白黎嫌弃地扯着他的领口往刚才来的通道处走：“赶紧走。”
白驰被她一路拖上了出租车，直到下车才回过神，一把挣脱开她的手：“白黎！你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你？！”
刚才白黎杀人了！
白黎扭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说完边走边摸出手机，视频里王化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办公室前，还将桌前一摞文件愤怒地摔到地上。
齐助理走进来将文件搬到另外一张桌子上放好，然后说了什么，王化阴冷地笑了一下，在桌前缓缓坐下来。
白黎戴上耳机，王化道：“刘康呢？”
“还没联系上。”齐助理推了一下眼镜，“不如直接派杜闻来处理？”
“着什么急？”王化冷笑了一声，“任何东西要最大化利用。”
王化情绪平复之后，示意齐助理汇报工作。
白黎一边听齐助理汇报工作，一边往家走，看着天边的刺眼的金色太阳，她知道阳光不会持续太久。
晚上白黎坐在地毯上正在擦枪，手机滴滴两声，提示有短信进入，她端着枪瞥了一眼，是白驰，叫她现在开门。
白黎小心地将枪放在地上，回了一句：“我已经睡了。”
隔了一会儿从门外的走廊处传来一声小声的落锁声。
白黎将一把狙击枪和几把手枪擦干净灰尘又检查了一下，放进包里。
第二天一大早白黎起床跑步，绕着小区刚跑了一圈就接到了杜闻的电话。
“想通了？”白黎停下来走到路边的花台处避让车辆。
“可是我妈在他手上。”杜闻迟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先试试能不能把我妈救出来，如果那时候我还平安无事的话，我愿意替你工作。”
白黎微微勾了勾唇：“这不用担心，一会儿吃完早饭，九点以前在青崎桥前集合，带上你惯常使用的武器，顺便去把刘康叫上，让刘康找两个靠谱的一起来。”
“做什么？”杜闻下意识问道，随即顿了顿，“抱歉，我不该多嘴。”
“先出门，到了车上再说。”
转身跑回家，临近过年张素洁和白进志都比较忙，而白驰和白悦放假后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来，她煎了个鸡蛋匆匆吃过后，又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抱着电脑背着包出了门。
出了小区她继续给阿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