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骆先生,有话好好说,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果被那些记者看到你们打架的话,一定会大肆报道的,到时丢脸的人可是你们哟。”
闻言,气在头上的两人倏地冷静下来,对抓着自己的警员道:“放开我。”
拉着他们的警员互相看了眼,又瞧了瞧好像真的冷静下来的两人,这才放开他们。
骆百齐伸手整理了下衣服,对警员道:“我要求进去搜查下,因为我怀疑他把我太太藏匿在里面。”
江国权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屁两字在嘴边,却变成以下的话。
“可以,我可以让你们进去搜查,不过,如果,在里面你们找不到,他口中所谓的骆太太的话,又如何?
这位骆先生口口声声,说我藏匿起他老婆,这可是一项很严重的指控,对我的声誉造成严重的影响。
本来,为表清白,我应该让你们进去搜查,可如果你们在里面搜不到呢,是否又听他的话,到我家中再搜查一次?”
听了他的话,警员面面相觑,说真的,就算江国权现在已经不再是检察官,可他的人脉依旧在,又有财有势,如果他执意不让他们进去搜查的话,也奈何不了他的。
现在,他肯让他们进屋搜查,但他似乎有什么条件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站在骆百齐身边的警员试探地问。
“如果,在里面你们搜不到那个所谓的骆太太的话,他要向我当面赔礼道歉。”江国权说出条件。
“之前,我正跟一个客户在谈一宗大生意,却因为他无理的指控,我不得不赶来这里,假若事后证明他在诬蔑我,那么,他是否应该赔偿我的损失?”
警员不置可否地望向骆百齐,联明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所以,还是将问题交回他们自己解决为妙。
跟他对望了眼,骆百齐一时间拿不准,究竟周慧清是否真的在里面了。
看江国权的表情,似乎她真的不在里面,否则,他不会如此理直气壮,当然,也有可能江国权在虚张声势,他根本就把她藏在里面,所以,才用话堵他。
思索了下,他对警员道:“我太太周慧清失踪字几个月了,我很但心她被坏人抓住,饱受非人的对待。今天我收到消息说,有人在这里看到我的太太出现过,所以,警官请你们救救我太太。
希望你们不要因为对方是高官,而不敢得罪权贵,不敢为我们这些每年交不少税的良民伸张正义,希望警方不会令到一直信任你们的良民,对你们失望。”
太狡猾了!这句话同时掠过在场的人,不想留下把柄就将责任推到警方身上,果然是只老狐狸。
内心腹诽不已,警员表面上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这样吧,江先生,请劳烦你打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好证明你的清白,如果你坚持不肯的话,只会令骆生更加怀疑你,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
江国权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想让各位警官难做,看在你们的面上,我就破例让你们进去看看,也好堵塞住某个看不住自己的老婆,就像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的家伙的嘴。”
仿佛完全听不到他的讥讽似的,骆百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等他打开大门后,就跟随在那几名警员身后走进屋内。
***
听到砰砰啪啪的声音,骆洪抬起头,就看到骆百齐走进客厅,铁青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禁脱口而出,“找不到周慧清?”
“给那贱人跑掉了!”骆百齐在沙发上坐下,目露凶光地道:“大哥,我没办法再跟江国权继续合作下去了。”
闻言,骆洪放下手中的报纸,除下老花镜,问道:“周慧清的事跟他有关?”
听他的口吻,不难猜到,江国权跟周慧清的事有关。
“虽然,在那别墅里找不到那贱人,但除了他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敢把她藏起来,与我作对。”
骆百齐怒气冲冲地将之前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既然你也说了,并没有在那里找到她,会不会一切只是误会?”沉吟了下,骆洪客观地道:“我始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虽然,之前江国权会失势,跟骆百齐脱不了关系,不过以他在官场这么多年的浸练,应该不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做出一些破坏两家合作的事宜才对。
想想,江国权现在官场失意,难得有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机会,而且,两家又是婚亲,所以,就算他再恨骆百齐,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因为报复而做出窝藏别人老婆的事情。
听兄长这一分析,骆百齐也冷静下来,回想起今天江国权的今天的表现,除非他真的是天生的演员,否则,他应该真的没有说谎。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江国权?如果说他真的是清白的,那么,周慧清将他引到江国权的别墅,又有什么目的?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就坐在电话旁边,随手拿起话筒,就听到一把生硬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
“叫骆百齐听电话。”
对方的语气相当无礼,而他现在的心情又很差,便怒气冲冲地回了句,“我就是,你是谁,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