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法院工作人员带走了金宇琪,该到金宇琪出庭了。
金宇琪走之前看了一眼宁智颂,什么都没说,带着怨愤,他心里不想面对宁智颂。血液里流着的亲情是不会变的。好吧,金宇琪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了,嫉妒宁智槐那样对宁智颂,如今还是和好了。而他呢,宁智颂如今是不是不认他这个弟弟了,他想着,心里多了一丝哀伤。
走到法庭上,金宇琪看了一眼若安,还看了一眼宁智槐,眼神中带着冷漠的做到证人的位置。
“金宇琪,请你说说,案发当日你看见了什么?”原告律师站了起来,询问金宇琪。
金宇琪看了一眼若安,他淡淡的开口了:“那一晚,我和宁智颂在迷情酒吧,宁智槐也在,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宁智槐那一晚醉醺醺的离开迷情。宁智颂也喝醉了,所以,我扶着他离开迷情。”
“那一晚,你喝酒了吗?”原告律师打断了金宇琪,询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没有,那晚宁智颂是去质问那些有意使绊子的公司的股东,事前他就跟我说,要我滴酒不沾,免得他喝醉了,有人趁机做什么,所以我一滴酒没喝,连菜都没吃,只是在一旁等着他。他们聊得时间很短,只是一群人一起灌宁智颂酒,连喝了几十杯,宁智颂有些醉了,事情没谈好,我看见其他股东没有要和解的意思,就拉着他离开了。从车库里开着车走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急刹车,我以为是谁临时刹车,但是仔细一看前面很多人,正好我也要走那条路,所以,我就开过去看了一眼,结果看见是宁智槐的车子在我面前直接飞速的开走了。”
原告律师接着问:“宁智颂也在吗,为什么你们看见不立刻下车去救人,宁智槐不是宁智颂的哥哥么?”
“宁家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自己问宁智颂。”金宇琪说到宁智颂和宁智槐的兄弟关系,难眠心里不悦,直接盯着律师,冷漠的说着。
“那你接着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原告律师继续问金宇琪。
“我是停下来打算去救人的,当时……”金宇琪顿了一下,他顿了几秒接着说:“当时,我是告诉宁智颂,宁智槐撞人了,而且看见一个少年和一个小孩倒在血泊中,只有一个女孩在那儿叫她的哥哥。因为宁智颂心情不好,而且连喝了几十杯酒,所以他……”金宇琪如果直接说出宁智颂当时说的话肯定会让若安失望,也会让大家对宁智颂产生误解。于是金宇琪再次顿了一下说:“宁智颂睡着了。”
“睡着了?”原告律师错愕的看着金宇琪。
金宇琪冷漠的点点头:“是睡着了,我当时担心他出什么事情,所以直接开车离开了,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当时好似警车也到了,我就离开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宁智颂会在医院和若安相遇?”原告律师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