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昕很不屑的瞥了罗霄一眼,女朋友这种生物,他是完全不需要的。
“怎么,不行啊。”
罗霄白了华昕一眼,以为自己和他一样啊,智商发达,情商为零。
华昕不再和罗霄争辩,这件事他们不知道争论了多少次,从来没有争论出结果。
“冷少到底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这里的气温很高啊,再呆一会儿,华昕担心自己会中暑。
“等到秋落霜下班离开这里,冷少自然就回去了。”
“啊,还要这么久?”
“嘘,你小声点儿。”
华昕捂住嘴,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距离秋落霜要离开这里,只怕还要等三四个小时,天哪。
不知道秋落霜和秋凡在说什么,秋落霜似乎很生气,又好像……很伤心。
秋落霜和秋凡会讨论的事情,又会让秋落霜这么愤怒的,应该是一年前和苏离有关的事情吧。
秋凡还真是自以为是啊,他以为他做的很高明,秋落霜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了,也是,如果没有上官卓冶中途冒出来,也许苏离的死真的就成了一个谜团了。
“秋凡,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好好的等着吧,我会送你一场很精彩的大戏。”
秋落霜现在不想再见到秋凡,见到他,就会让秋落霜想起母亲的死,那种锥心般的痛苦,每每想起,都会让秋落霜痛彻心扉。
秋凡沉默的起身,什么都没有再说,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变的毫无疑义了,他也已经不可能在要求什么了。
大门开启又关闭,秋落霜无力的靠在墙上,原来她的坚强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上官卓冶开门走出来,看着靠在墙上的秋落霜,只是轻轻的摇摇头,突然之间,一道阴冷的目光顺着一道亮光飞了过去,上官卓冶瞬间眉头紧锁,快步的走到窗户前面,对面却已经没有人了。
犹豫了一下,随手将窗帘拉上,刚才那道亮光应该是望远镜的镜片反射过来的,会用这样的方法在对面观察秋落霜的,这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
走到秋落霜身边,将秋落霜辅导沙发上坐下,盛夏的天气中,秋落霜的身体却冰凉刺骨。
“再坚强的人,该流泪的时候也要流泪,该宣泄的时候也要宣泄。”
秋落霜看看上官卓冶,但是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落泪,从一年前开始,她就再也不会落泪了,不管心里有多痛。
将秋落霜抱在怀中,细微的温暖顺着上官卓冶的掌心传递给秋落霜,既然她不想落泪,那就算了,反正上官卓冶从来也不会过多的干涉秋落霜的想法,一切都只是建议。
“你刚才在找什么?”
秋落霜的声音依旧在颤抖,依靠在上官卓冶的怀中寻求着一丝温暖。
“对面有人在看你。”
“对面?”
秋落霜满脸诧异,对面那栋大楼不是在改建吗,怎么会有人呢。
“是谁?”
“对面的那个人在用望远镜观察这里,在这个地方,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秋落霜迟疑了一下,怀疑的语气说出自己的答案。
“你说的该不会是冷若冰吧?”
“除了他,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做了。”
秋落霜闭上眼睛,冷若冰想要干什么都不重要,自己也不在意,反正该开始的总会开始,该结束的总会结束。
寂静的空气中,秋落霜暗自治疗着自己刚刚再次被撕裂的伤口,这道伤口是永远也不会愈合的,不管任何时候提起,都会让她鲜血淋漓。
“对了,你今天来这儿干什么?”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上官卓冶是不会来这里的。
“给你带了一样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
上官卓冶还有宝贝?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是古董还是文物啊。
“一个你绝对会非常喜欢的宝贝。”
上官卓冶眨眨眼,故意在这里卖弄玄虚,秋落霜越是着急,他就越不想现在告诉他。
秋落霜狠狠的瞪了上官卓冶一眼,就知道这家伙喜欢卖关子。
“啊,好痛。”
上官卓冶将秋落霜推到一边儿,一脸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肋骨,秋落霜真狠啊,下手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