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出十步,穆夏便看到躺在仓库角落的樊歌。
“樊樊,樊樊!”抬起樊歌的身体,穆夏拍着樊歌的脸颊急切的叫道。
昏睡中的樊歌隐约感觉到了有人在呼喊自己,便拼命的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穆夏焦急的脸。樊歌苍白着一张脸冲穆夏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有气无力的说道:“夏夏,我终于把你等来了。”
“樊樊,你还好么?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青木川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哪里受伤了?”焦急的翻查着闺蜜的身体,穆夏此时感觉分外的愧疚。手碰到樊歌的后脑勺的肩膀,樊歌的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轻轻的拽住穆夏的手,樊歌说道“夏夏我没事,只是你刚才碰到的地方受了点伤,因为那天青木川突然出现,我问他为什么在婚礼上逃跑,他不作答,只是拽着我的手腕硬要拖我走,我不愿意,他就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这几天他一直给我打镇静剂,怕我醒了之后逃跑,所以我才一直昏睡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听了樊歌这些天的遭遇,穆夏又是心疼又是内疚,着急的红了眼眶。
“夏夏,你别哭了,现在你不是见到我了么?我没事身体哪里也好好的,不要担心了好不好?”听了樊歌的安慰,穆夏只觉得内疚之情更甚。
另一头的青木川还在烧着钱,一边烧一边说道:“爸爸,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五百万你也不可能着急到自杀,要不是因为你自杀,我们家也不会破裂到今天这种程度,现在儿子把这钱烧给你,愿你在黄泉拿到,可以有所安慰。”
听了青木川的自言自语,李云帆回忆着,五百万?
“你是青木工程公司的公子?”
“你还好意思问么?当初我父亲苦苦哀求你把案子批一下,可是你呢?直接驳回了案子,害我的父亲自杀,母亲疯了,我们家业欠下了巨额的高利贷,要不是有人接济,我连活都活不下去,却最终悲哀的沦为别人的棋子过着没有自我的人生!”
“棋子?这么说三年前接近穆夏是有人指使你了?是谁?”
“呵呵,你是在问我么?你知道了是谁又能怎么样呢?李云帆,三年前你害死了我的父亲,三年后就会有人逼死你,你记住,这叫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