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霜艰难地转过头,表情都扭曲了,“以凉,你说总裁大人家的酒是不是过期了?为什么我肚子这么疼?”
以凉都快哭了,“我肚子也疼,怎么办?这种酒也能过期吗?不是说放的时间越长越值钱?”
“以凉你还能动吗?找一找看家里有没有止痛片,先吃点。”李霜霜提议。
以凉一想也对,就想下床去找药。可是人才往起一抬身,就一下又疼的摔回枕头。
“不行。”她咬牙,疼的都快说不出话来。“我动不了,怎么办?”
李霜霜气若游丝,但好歹还算理智,跟她说:“打电话,叫人。”
好在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以凉抓过来,想了想,按了秦家大宅的电话号码。
都十二点多了,下人也去休息了,但好在厅里总会留个人值夜班。以凉的求助电话成功地搬来救兵,在黎叔的指挥下,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把两人抬到楼下,再送进车里,司机就一路飞车把人送到了医院。
……
秦越是第二天中午赶到医院来的,一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夏以凉跟李霜霜,差点没气背过去。
一伸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夏以凉,气道:“夏以凉啊夏以凉,我说你什么好?啊?”一回手又指着李霜霜——“她不懂你也不懂吗?你就看不明白那瓶子上写的是香水还是酒?”
李霜霜泪啊!
“秦总啊!您就饶了我吧!我当时光顾着兴奋了,谁成想那东西不是瓶啊!话说秦总,你没事把香水瓶子放酒柜里干什么啊?”
秦越剜了夏以凉一眼,说:“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说那瓶子好看,摆玻璃柜里会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