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一脸的嫌弃,苏越泽忍俊不禁:“他是心宽体胖,”车子转过一个弯,他继续说:“看到那个白安安没有,圈子里的人最近都在说,秦家二少遇见真爱了,白安安被他宠得跟宝一样,有了这么块心头肉整天陪在身边,心情好自然吃得多,吃得多胖起来也就不难理解了。”
夏寒微微蹩眉:“他不会真的喜欢上白安安了吧?”
苏越泽呵呵一笑:“这很奇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白安安姿色上等,之前只是一直混迹在风-月场所,在庸脂俗粉堆里埋没了而已,现在这么一打扮,带出去也能给秦子渊撑起几分面子来,有钱人的圈子里,攀比的不都是这些吗。”
“那……秦子渊会娶她吗?”夏寒继续追问。
苏越泽斜了她一眼:“你这么好奇干嘛?这关你什么事?”
夏寒这才惊觉自己脸上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连忙收起表情正襟危坐,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像白安安这种出身一般的人,嫁进秦家的可能性很小,至少我觉得秦家是不会让秦子渊娶一个陪酒女……”
“你在鄙视白安安?”苏越泽挑眉。
“没有!”夏寒摊手:“我说的是事实,中国的门第之见造就的悲剧还少吗?而且,白安安不一定愿意嫁给他。”
“为什么这么说?”苏越泽眼睛专注的看着前面,嘴里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
“白安安的妈妈之前生病了,需要一大笔的医药费,白安安会跟着秦子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筹钱给她妈妈治病……这种建立在利益上的感情能持久吗?我不认可。”
苏越泽闻言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白安安还挺可怜的。”他顿了顿,继续说:“之前北郊的开发项目里,白家是钉子户,在和施工人员的对峙里白家的儿子白晓东意外身亡,当时媒体报道了好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正好是我临时接管北郊开发项目,为了抚慰人心,我主张赔偿八十万,还送了他们一套房子,这件事才算平息下来,当时提供的资料里显示白家条件不好,白安安还是在校大学生,经常四处兼职打工补贴家用,原本以为一套房子能缓解他们家的窘境,没想到白安安最后还是走上这条路……说白了都是钱的问题。”
说完苏越泽还看了一眼夏寒,在自作主张给白安安买房子这件事上,他本来就带着几分心虚,今天说的这番话也带着几分解释的意思,见夏寒没有追究,他渐渐放下心来。
“你说,白安安会恨秦子渊吗?”夏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恨秦子渊?”苏越泽呵呵一笑:“她凭什么恨他?如果真要恨,那也只能恨她自己,恨她父母没能给她一个好的出身,没有人逼她这么做,包养这种事,说白了就是你情我愿才能交易下去,白安安会选择这条路,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能怪任何人。”
“你真的这么想?”夏寒心里有点小小的雀跃,在白安安这件事上,她心里始终存着愧疚,白安安是她一手推到秦子渊面前的,她恨她,她一点都不意外,但这件事在外人眼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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