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血婴,跟努尔哈赤同宗同源的血婴,他们的身体里流着那个建州女真族最高首领的血液。努尔哈赤是谁,他可是后金的开创者,大清王朝的奠基人啊?我们8个人,竟然跟这个冷兵器时代的王者扯上了关系!
八个人,都有点蒙,包括歌时图都有点蒙圈了,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神奇身世。
教圣嘎拉哈接着说道:“当年,我和罕王创造这八大血婴时是有私心的,是想在关键的时候,这些人可以代表罕王去死。可是后来,这8个人长大后,都成了能征善战的武士,他们跟着罕王和他的儿子们开疆拓土,屡立战功,成了罕王帐下的8个重要的人才。”
教圣扫视了一下8个人,见这些人都一动不动,专心的听着自己的讲述,就又接着说道:“当年的战场上,血肉横飞,惨烈异常,人会随时没命的。为了防止你们每一个人死亡,同时也为了让罕王不死,我摄走了你们8个人的部分魂魄,存放于八卦阵图之中。这是上天的安排,你们8人,刚好是太极入卦的8大部分的天、地、风、雷、水、火、山、泽,共同组成了天干地支。只要有你们的部分魂魄在,无论你们哪一个死亡,我都可以用仅有的魂,招你们回归。”
“按教圣的说法,我们是不会死的,那为什么我们最后会陨落掉?”这一次问话的,竟然是龙图雅,她作为唯一的女性,被教圣的话给吓到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快速的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你们8人个个能征善战,是罕王最喜欢的8个人,后来都被罕王留在了自己的帐下。从十几岁起,你们就跟随罕王征战, 1621年罕王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1622年,你们几人又跟随罕王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镇市)。紧接着罕王的后金部队连陷义州、锦州、大凌河等辽西四十余城堡。熊廷弼、王化贞率明军残部与数十万流民往山海关而去。1625年三月,罕王迁都沈阳。1626年初,年过七十岁的罕王要亲自率兵攻打明朝,当时宁远的总兵袁崇焕善于用兵,尤其善于守城。我算到罕王此行凶多吉少,曾力劝罕王不要前往,但罕王执意出兵。无奈之下,我也收了罕王的一缕天魂,以防他出事,一旦罕王战死,我可以用他的一缕天魂召唤他的另两个魂,即地魂与人魂,防止地魂入地府,人魂游荡人间,这样就可以重塑罕王。”
“人真的有三魂吗?难道教圣收了我们的魂我们没有事?”龙图雅惊得张大了嘴巴。
“人有三魂,分别是天魂、地魂与人魂,当然还有七魄。七魄归人魂管理,是七魄构成了人形,缺一魄人就不完整。三魂生存于精神中,人身去世,三魂归三条路:天魂归天路,到达空间天路。地魂归地府,到达地狱。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直到再度轮回,三魂才会重聚。而三魂,就是三个小人,立于每一个人的胸前,我可以看到你们每个人的胸前的小人,因为那就是你们的魂。”
教圣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每个人的前胸,吓得大家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关于三魂,你们以后会越来越清楚,因为你们都会深入自己的魂,跟自己的魂沟通。三魂之中最主要的一个魂是天魂(名为胎光),是主魂。中医判断一个人死亡就是胎光丢了,胎光丢了的人,能吃能喝,但是不具备思考能力,根本上的行尸走肉,跟僵尸差不多,医学上此类例子并不少见;第二魂是地魂(叫爽灵),就是人和天地沟通的本领,人机敏的反应程度,爽灵代表的是智力,反应能力,侦查力,判断力,逻辑能力等等。第三魂是人魂(叫幽精),决定一个人的性取向,决定着生育能力,也就是人的本体。”
“我收掉你们的部分魂,就是是天魂,罕王的也是天魂。由于我收走的只是一部分,所以一般人是不会察觉的,只是偶尔会走神,这只是天魂不足的一种表现,并不影响一个人的正常活动。”
魂被收走了一部分还能活,8个人还是头一次听说。尤其以冷枪与脖子长两人,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的魂在三百多年前就被收走了,并不是最近才丢的。当时河西岸只所以以寻找魂魄为理由让他们来到神城,只不过是让他们‘天体8婴’在神城汇合罢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其他的人,像龙图雅、左春秋、金三爷、佟昌茂、姜保圣也释怀了很多,原来自己跟地下神城和教圣是有渊源的,并不是自己倒霉掉下来的。这叫作回家,而不是失踪。
佟昌茂问道:“即然教可以召唤三魂归位,让人重生,那为什么我们当年都死亡了,甚至罕王努尔哈赤也逝去了呢?”
这的确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即然教圣嘎拉哈作了如此充足的准备,怎么会失败了呢?
当佟昌茂问出这样的问题时,教圣明显有点低落,他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是因为一个人,是一个人的出现打乱了教圣的部署。”答话的是左护法河西岸,而不是教圣嘎拉哈。
“因为一个人,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人可能破坏教圣的计划?”这是所有人的疑问,教圣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仙一样的存在啊,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怎么可以有人会破坏他的计划呢?
教圣轻咳一声,说道:“我在长白山跟仙人学艺时,有一个师弟,他的名字叫狐塔。我本是一个修炼了万年的驯鹿,由于努尔哈赤少年时曾救过我,所以我后来才去帮他。我的那个师弟,是一只狐狸,我们共同跟着那个仙人在长白山天池学习道术。”
教圣嘎拉哈说话虽轻,还是一下惊到了大家,“什么?教圣原来是一只成了精的驯鹿,而他的师弟竟然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这种是妖吗?”
人们把眼睛死死盯着教圣,他只是一个白衣如雪的青年,看不出任何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