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话刚落音,我将房门推开,依着门框站着,看向这出好戏,笑着说:“琳琳,姐姐知道你年纪小,可关于你说的话,我很不认同,你说的妓女,我打你之内这些话,我好像从来就没说过,也没有做过。”
顾宗祠和唐琳琳同一时间回头看向我,我站在他们面前,直视顾宗祠说:“宗祠,别人不了解我也就罢了,如果你也不了解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其实我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不如我们去酒会调个监控,来证明一下,谁说的才是实话,谁又在踩住我裙角,从后面推了我一把,又在推了我一把后,在我身边四处喧哗着,吸引别人来看顾氏的顾太太是如何狼狈出丑。”
我看向脸色缓慢苍白下去的唐琳琳,笑着说:“我不想为难你,可这关乎我的清白,我觉得有必要调一下监控。”
我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唐琳琳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电话,往地下狠狠一砸说:“你胡说,你在胡说!”
她立马又跑到顾宗祠面前,挽住他手,焦急说:“宗祠,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没有。”
顾宗祠厌恶的看向她说:“从你拒绝调监控那一刻开始,你所说的话,早已经成了谎话,唐琳琳,我错了,我以为你会比你姐姐好一点,可到现在看来,你比你姐姐更离谱。”
他将唐琳琳的手狠狠一甩,冷哼一声说:“希望你这段时间有自知之明,短期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下了楼。
唐琳琳还在后面追了过去,焦急的说:“宗祠,你听我解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们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我笑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医生继续为我包扎着,包扎完后,他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楼下吃早餐,桌上摆了一份没有翻过的报纸,上面全部都是恶毒小三亲手推倒正室的标题。
看到这一幕,我很缓慢的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