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荷黎飞速地打开大门,拽着呆头呆脑的瓜瓜就跑。
苏墨尘他们也紧紧跟着她跑出几百米远,几个人在街道拐角处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气喘匀了,腰也挺直了,但却没一个人开口。
苏墨尘一改往日的流里流气,只敢偷偷地瞟阮荷黎。
还是大虾忍不住了,疑神疑鬼地看着奇怪的两人问道:“你们怎么了?我们兄弟不在,老大和阮姐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我喂她唾液了。”
“没有!”
他们两个几乎一前一后回答,时间基本相差不过0。01s。
紧接着阮荷黎的脸便烧成了猴屁股,圆目怒视着苏墨尘这个罪魁祸首。
大虾开始还有些不明白,喂唾液是几个意思。平时肢体动作会慢半拍的瓜瓜,脑袋却比大虾快不知多少倍,不慌不忙地瞟着阮荷黎说:“阮姐,据说唾液里有淀粉酶,应该会很甜……”
阮荷黎当即怒气冲冲地指着苏墨尘,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我又没吃馒头,只有这头猪的舌头!”
然后,便是各种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之下,像是缠绕在每个人心中的一缕情思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