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凌洁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由伸头往外瞧了瞧,确定那批保镖还在。
难道因为她的不配合梁昱就往家里赶不成……
凌洁心境顿时复杂起来,下意识地给圆圆多准备了一天的狗粮,添够水。
十分钟转瞬即过,凌洁整理好出门时,门自外拉开了。
低调而奢华的燕尾礼服,整洁干净的短发,冷俊的面容,压得凌洁喘不过气来。这人,每次出现都要害她心跳不正常。而且这样的装扮,她不由想到上次的宴会,内心狂跳不止。
“又是宴会吗?”可以不去吗……
梁昱看穿了凌洁的小心思,上前握住她的左手,带着她往外走,“只是个家庭生日派对。”意思是阵仗不大。
可是凌洁对宴会这东西有心理阴影,谁知道上次那伙人还有没有同党,会不会再行报复啊……
“我头疼……”开始找借口。
梁昱将人推进车内,“眯一会就不疼了。”
“……”
临时工也是有尊严的好吧!她可没有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而且无论什么事都配合的义务。
凌洁果断坐地起价,将工资翻了两番,全然忘记之前信誓旦旦说再不白天为梁昱干活。
梁昱却拒绝了,“你我已经没有了雇佣关系。”
“那五十万呢?”凌洁最关心这个。
梁昱深深望了她一眼,“还清了。”
凌洁突地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还清?用的什么还清?答案不言而喻,是那两次的吻……
“真不舒服?”梁昱见凌洁泛白,大手贴上她的额头,发现微微有些烫手。
啪——
凌洁一巴掌摔开他的手,坐得远远的,扭头看窗外的景致。
梁昱看着情绪大变的人,知道是方才那句话引起的,只一时猜不透她误会了什么。他原以为废了那个协议她会很高兴,哪想起了反作用。
“我只是想和你平等相处……”没有雇佣关系,没有等级压制。
凌洁猛地转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一次吻抵五十万是平等的?”
“嗯?”梁昱一滞,发现凌洁想歪了,懊恼不已,“跟那个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凌洁咄咄逼问。
跟……梁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凌洁想要被平等对待,那他便给她平等。而吻她纯粹是下意识的行为,较真来说,应该是跟她有关系?
是她,惹得他情不自禁……
梁昱释然,手不觉抚上她涨红的脸蛋,“只因是你。”